見王爺勃然大怒,劉德海等人都嚇得跪下,雪園為何會如此,還不是柔主子的吩咐嗎?可是誰也不敢說,於是劉德海便匍匐於地上,立刻鬼哭狼嚎了起來,“王爺,奴才不知啊,奴才一直跟隨王爺,這後院主子的事又怎麼會知曉,王爺饒命啊。”
“混賬,還狡辯!”獨孤曦晨一聽更來氣,一甩袖大步便朝屋子而去,猛然拽開門,兩個奴才已上燈,抬眼向屋子內望去,別無長物,除了一張床,一張桌椅和一個非常破舊的梳妝鏡外,再無其它。
難道她一直都過著這種生活?手觸及到桌上,卻是一塵不染,屋子內清香陣陣,窗台前,擺著一個不起眼的盆栽,這是這屋子裏唯一的生氣,這也是佟言日常親手照料的風信子。
紫色的一片,妖冶在月色下,顯得有些孤寂。
獨孤曦晨停頓了半晌,還是一聲嗬斥,“走,去別處!”
正在他走出的同時,裏麵的鴿子鑽了進去,停留在佟言睡得紅木床上,它在熟悉佟言的氣味。
隻見鴿子很快又飛出,然後在整個王府飛旋了許久,才回到剛才那個院子。
獨孤曦輝在涼亭裏打著盹,感覺到小東西飛來,這才笑起來,“小東西,再不來本王就要困死了,走吧,帶我去找小嫂子。”
他興高采烈起來,趕緊跟著鴿子出了涼亭。
走了許久,大概離開前廳有兩重院子,獨孤曦輝打量著四周,這裏應該是王府的後院,因為不遠處有假山陡峭而立,他不禁疑惑,急忙喊住前麵的小鴿子,“小東西,你沒耍本王吧,這裏伸手不見五指,到處都是雜草,哪裏看得到半個人影?”
鴿子沒聽,又飛了一會,終於停在一塊大石頭上不動,獨孤曦輝跟上去,又是一怔,鴿子停在一塊石頭上,這石頭自然不會藏人,那麼?
他的視線轉移,然後不可置信睜大眼睛,“不會在下麵吧。”心裏陡然,獨孤曦輝趕緊朝石頭走去,試圖搬開,他長年征戰,力氣自然大,不過這塊石頭卻是很重。
他又運了一口氣,這才緩緩將石頭移開。
“小嫂子,你在下麵嗎?”由於井裏很黑,根本看不清,所以他隻能朝裏麵呼喊。
在獨孤曦輝搬石頭時,佟言就已經醒了,在聽到這聲音後,她欣喜地趕緊答應,“有人,救我。”
不一會兒,獨孤曦輝找了跟舊麻繩,然後沿著繩子跳下,井裏很窄,獨孤曦輝根本沒法站住,於是他趕緊伸手,“小嫂子,拉住我。”
佟言一直呆在井裏,所以眼睛早就適應了黑暗,她見從井口處跳下一個男子,有些防範,這個時代男女畢竟授受不親。
見佟言遲疑,獨孤曦輝急忙一笑,“小嫂子,再不上來,估計七哥要砍人了,你總不想見這王府雞犬不鳴吧。”他笑著,臉上滿是單純。
佟言也放下芥蒂,手便覆了上去。
獨孤曦輝的力氣真的很大,武功也很好,他摟著佟言,然後腳上一蹬,立即就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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