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把月的時間,就長了七歲?
“你不用驚訝,妖族的體質本來就特殊。”林青霞在我的身邊笑了。
“你們……”沒等我說完,徐文琴打斷我的話:“走,先趕路要緊。”
說著,她抬起雙眼,與林青霞一個對視,嘴角泛起笑意:“地藏王?”
“‘女’媧?”林青霞同樣笑著問。
“不敢,隻是‘女’媧傳人。”徐文琴解釋。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我瞬間感覺到,這兩個婆娘的語氣裏有點火‘藥’味。
我連忙問:“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將軍山。”徐文琴吐出這三個字。
看來,這是要去救爺爺和天蓬田倩他們了。
估計田倩和張婷出來,這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本來我還打算讓蟹王恢複原形,然後帶著我們過去的。林青霞卻直接袍袖一翻,從長袍的袖子裏翻出了一輛黑‘色’小車,對著地麵一擲,黑煙滾滾中,一輛當初與趙文和一模一樣的鬼車就出現在了我們麵前。
“上車吧。”林青霞大袖翻飛,當先躍了上去。
這鬼車的車廂寬大,坐七八個人沒問題,我們倒不至於擠,唯一有些麻煩的,就是蟹王和雙頭熔岩獸。
蟹王的體型太寬,我也縮不下去,沒辦法,最後隻能它爬到了車頂上。
至於熔岩獸,則自覺的爬到了座位下麵,隻伸出頭,跟陳小‘花’帶著的那個小‘女’孩倒是打得火熱,不停伸出滾燙的火舌去‘舔’那小‘女’孩的手臂,‘舔’得她咯咯直笑reads;。
看來,菇獲鳥果然天‘性’喜火,熔岩獸的那舌頭要是‘舔’普通人一下,估計早就皮開‘肉’綻焦糊一片了,她卻半點事情也沒有。
等到人全部坐定,林青霞喝了一聲:“牛頭馬麵!”
很快就有兩股黑煙從車的前方現形,一個牛頭,一個馬麵。
這二位是來當車夫的。
我不得不感歎,當老大真是好,小弟多多呀。
等到牛頭馬麵驅動馬車,隻聞得風聲呼嘯,我們的周誣快就泛起陣陣黑霧,將我們的視野給籠罩了住。
趁著趕路,我終於有機會問問林青霞關於諦聽的事情。
林青霞的前身是地藏王,本來是鎮壓諦聽的,可後來,諦聽反而成了她的師父。
聽我問起,林青霞還沒回答,徐文琴倒開了口:“在那天地初開的時候,老君函穀關得道,曾經在昆侖山腳下發現了一縷仙藤,藤上結了一個紫金紅葫蘆和一個白‘玉’羊脂瓶,隨後被老君取了煉化。
兩件寶物裏被藏入三味真火和玄冰寒氣,催動‘陰’陽兩儀法力而使其自成乾坤,可吸納萬物,吞噬天地。”
徐文琴搞什麼鬼,怎麼講起了太上老君的故事?
林青霞猜到我的心思,笑著拍了拍我的手:“別急,聽她說。”
聽林青霞一說,徐文琴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平時當老師當慣了,喜歡瞎扯,我這就說重點。”
“那白‘玉’羊脂瓶裏有‘陰’陽二氣,所以又叫作‘陰’陽二氣瓶。後來那二氣瓶被‘大鵬’盜走,被齊天大聖泄了其中的二氣,二氣走脫,附在人屍,遂成僵屍之王——犼。”
她終於說到了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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