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我之所以沒什麼動手,主要是我實在無法對畫皮黑子等展開攻擊。
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份,可我知道他們的身份啊。
我又怎麼能對他們動手?
“我知道自己的‘性’格,你一定不會拒絕的。”我望著分身,握緊了拳頭。
“好。”分身嘿嘿一笑:“不過我有個條件。”
“。”
“你雖然繼承了龍龜霸下的力量,但要真論實力,你肯定不是我的對手。這,你自己很清楚。”
“然後呢?”
“我們都一樣,都不愛占別人的便宜。既然這樣,我們倆就來個君子之戰,比招式,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身體:“你覺得,我比得過你?”
“這還不簡單。”分身一揮手,一根石柱立即飛過來,快速變成一副石頭鎧甲,附加在他的身上:“這不就行了。”
“打架沒意思。”我看著他:“你真要比運氣,單純講公平的話,不如石頭剪刀布來的快。”
我的“運氣”這兩個字一出口,我倆的眼睛同時亮了起來。
相互望了一眼,哈哈大笑,同時出口:“象棋!”
沒錯,我會下象棋,但是棋藝不算差,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就可以下贏爺爺那個破棋簍子了。
至於後來,更是在醫院舉辦的幾次象棋比賽裏得過冠軍的,當然了,這裏麵肯定有水分。
而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跟自己下象棋。
象棋是一‘門’很考腦力的遊戲,基本沒有什麼運氣成分在裏麵,講究的,是能夠看到幾步,以及幾步以後的走勢。
可要是自己跟自己下,那就隻能講運氣了。
因為一步錯,滿盤皆輸,比的,隻是誰在哪一步先看錯而已reads;。
我在醫院上班無聊的時候,曾經自己跟自己下過幾次,基本都是下到一半就沒了結果,直接糊了棋盤。
“三局兩勝,還是直接一局定勝負?”
“一局定勝負吧。”分身著,把身上的石頭盔甲重新脫下來,手指飛快幾,很快就雕琢出一副象棋。
我也伸出手,在腳下的石板地麵上,刻繪出一副棋盤。
“我本事比你強,我紅吧。”
紅棋先走一步,他肯定是要走我最拿手的攻擊先手“當頭炮”。
“好。”我頭。
下棋,本來就注重攻防,而我的棋法善攻,講究的是勢如破竹銳不可當,一輪猛攻不下,這才轉向防禦的。
所以先手很重要。
我倆隨即盤膝坐下,開始下棋。
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手段,這棋子上的顏‘色’竟然有了黑紅之分,而這東西又不比打牌打麻將,可以作假,是明當當拚腦力的。
他果然走了“當頭炮”。
我踏上馬,守住中卒。
他果然有我的風格,三十分鍾後,我們已經相互折損了一車一馬一炮。
都是硬換的。
一局定勝負,我倆誰也不敢大意,隨即放慢了動作,每一步都開始要好幾分鍾才能落子。
分身舉起一個“車”,猶豫半天,正考慮著想哪兒落的時候,忽然,他抬起頭來,喝道:“是誰?”
同時間,我也發現,竟然有人快速闖入了這個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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