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些時候,人是那麼怪,越是看不見的,卻越有那麼一絲偷-窺的‘欲’-望。
雖說林青霞名義是我的小姨,可這種東西畢竟很難說,我們又不是常年生活過的,再加年齡相差才兩三歲,我有異樣的感覺,絕對說的過去。
這段時間很難熬。
等到林青霞也完事兒後,她才在那邊咳嗽了一聲,表示好了。
我轉過頭,我倆都有些麵紅耳赤的尷尬。
“咳咳,這是為等下的行動作準備。”說著,林青霞眼神有些躲閃的避開我,不敢與我對視,一手將我的那件粗絲衣翻轉過來,然後一扯。
這件衣服,立即被她扯成了兩半。
接著,她同樣脫下她的那件外套,‘露’出裏麵的緊身小襯衫,同樣的一扯,分成兩半。
她將其的兩半一重疊,直接丟到那個‘尿’桶裏。
“過來看。”說著,她一揮手。
我忍著那個桶裏濃烈的‘騷’味,湊了過去,隻見隨著‘尿’液的沁入,兩匹布的重疊部位,立即出現了一副“圖”!
沒錯,是一副圖!
一副活靈活現的地圖!
“這是我們現在的方位,等下我算出來以後,反饋給大姨--也是你姥姥,她會幫我們計算出逃走的路線,這是唯一一種在‘陰’界與陽間直接溝通、不需要穿梭地府的方法。”
林青霞一邊說,一邊仔細的看著。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她要我的衣服和‘尿’液,這東西應該是姥姥和她商量好特意‘弄’出來的東西,除了我本人和她本人以外,其他人算得到了竹杖和衣服,也沒有用處的。
“對了,”我想到一個問題“這應該是隻有我兩人的那啥合在一起才有用吧?如果我沒有順利到達這裏呢?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出不去了,永生永世的留在地府了唄。”林青霞回答的風輕雲淡,我卻是心一暖這還真夠意思!
“謝謝你。”我低聲的說。
“喂,別搞這些幺蛾子啊,老娘不吃這一套。再說了,你我都是一根繩子的螞蚱,不破除閻王嫁‘女’,我也活不了幾天的,我這也是為我自己。”她說著,一邊掐算起手指來。
對了,我居然忘記了這回事兒。
難道,她這次下到地府,可以直接破除閻王嫁‘女’的詛咒麼?
我不再說話,免得打斷她的演算。
林青霞算了一會兒,眉頭皺在一起,有些想不通的樣子“不對啊?”
“怎麼?”
她抬起頭來,看著我,開口問“你……你是不是處……男?”
這!
我想起當初在野鴨湖‘迷’城山莊以及後來礦‘洞’裏發生的事情“應該……應該不是吧。”
林青霞臉‘色’變了“你一隻僵屍,哪裏來的情-‘欲’?你還跟人類‘女’孩發生過關係?那不是害了別人姑娘麼。”
說著,她抬起手要打我。
“喂,又不是我主動的,再說了,跟我發生關係的‘女’子,並沒有死啊。”我立馬叫冤。
“哦?”她氣憤憤的看著我“老老實實的不許隱瞞,把你的惡行全部坦白,跟誰發生的關係,一共有多少次,如果隱瞞半句話,老娘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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