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一個響聲將我從思緒裏拉了出來。
我扭頭看去,原來是一旁聞到酒香的黑子一把躍起。舉起爪子就抱住了一個杯子,然後探出頭就要去抿一口。
在它的旁邊,虛耗磨磨蹭蹭的伸出舌頭想要去‘舔’,被黑子尾巴一掃,立即將它從桌子上掃了下去,摔了個跟頭。
天‘花’板上墜下了半個蛇頭,小青蛇吐著蛇信。似乎也好這一口。
我有些無語:這一屋子的怪物,要是來個正常人看到,還不得嚇個半死?
“幹杯。”遠處,戴小蝶也跳了過來,抓起一個酒杯說。
我笑著,暫時放下了心結,不再去管分身的事情:既然過不去,‘操’心又有什麼用?哪怕他殺了千萬人,記在我身上就是了。
我本來就被天譴過好多次,哪怕‘激’起天公憤怒,再來天譴我一次,也無所謂的。
“戴小蝶,等下幫我個忙,調用你的關係,幫我查看一下香港,看看昨晚發生了什麼。”我舉起杯子,與戴小蝶碰了一下,然後說。
戴小蝶居然能夠成為上市公司的老大,我相信,她也肯定有她自己的力量。
昨晚香港那麼大的動靜,那麼多飛機可是在許多群眾眼皮底下飛過去的,這事情,肯定藏不住。
唯一不同的,隻是事實被扭曲到什麼地步而已。
戴小蝶點點頭,答應下來。
我休息了一晚,覺得‘精’神飽滿,作為人類遺留的習慣,我還是過去打開了電視,準備看一下早間新聞。
現在正是早上,許多人起‘床’上班的時候。
我曾經也是他們中的一員,現在,我想,我很難融入那樣的生活了。
朝九晚五,兩點一線,虛度的光‘陰’,節奏緩慢的日子。
這些,都成為了過去。
一打開電視,立即見到了一個誇誇其談的主持人,正約著某個“磚家”在分析什麼港台特大地震事件!
一眼我就看出來,那電視上顯示的時間,豈不是正是今天麼?
經過主持人的一番解釋,我很快就明白了大概:在今天早上淩晨五點左右的時候,香港居然爆發了一場空前絕後的特大地震!
說也奇怪,這場地震竟然沒有成‘波’‘浪’形擴散,反而呈現出縫隙式的爆發,由西向東,從郊野公園開始,一條裂隙直穿地底,把整個香港硬生生分成了兩半!
赫!
郊野公園?這不就是我昨晚出現的地方麼?
現場放了幾張圖片,是飛機從天空中鳥瞰拍攝下來的。
那道裂隙就好似一柄尖刀,直破香港島,然後延伸到大海裏!
隨著近距離的圖片展示,隻見那裂隙足足有五六米寬,然後裂隙兩邊的房屋街道紛紛被撕裂開,癱倒一地!
這……!
難道是分身‘弄’出來的動靜?
想了想,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如果分身殺掉了當時在外麵堵截的所有人,那漫天血氣和暴虐怨氣下,他很可能就直接再進一層,變成極為恐怖的魔頭!
他去了哪裏?
楊幕呢?
我正有些心煩意‘亂’,這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畫皮隨手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上麵跳動著一個讓我此時有種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的號碼: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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