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跟我扯上關係的人,哪怕是偷我東西的人,也是會遭殃的。
因為我天生就象征著不祥。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騎過單車,像指南針這種裝備,也就沒用上過了。
看著這個指南針,我笑了笑,回想了當初在騎行俱樂部的日子。
那種日子,還真的是無拘無束。
三五個人,或男或女,或是周末,或是節日,騎著自行車在城市裏行走,挑戰一些看似很難的挑戰,還是蠻有意義的。
甚至偶爾我還會背上我的吉他,以我特有的“輪指”手法,在風和日麗的山頭,彈上那麼一兩曲的。
記得當時騎行的女孩裏,有個皮膚黑黑個子高高、笑起來甜甜的女孩,對我還蠻有感覺的。
可惜我隻能無情的拒絕了她。
也許什麼時候,我可以再去騎行一場?
我想著,搖了搖頭,覺得似乎有些不可能了。
我已經離開了那種平凡的日子,我的世界,已經不再是普通人的世界。
過去,既然已經過了,那就再也無法回頭。
……
我搖了搖手中的指南針,對著指南針輕輕一彈,裏麵的那顆兩頭針,立即開始瘋狂的旋轉起來。
回頭看去,陶罐上的影子,已經隻剩下兩個了。
錢大旺的影子實在是太淡,根本不能長久的存在。
“以旱魃之名,將你封印!”
我對著眼前懸浮在陶罐上的兩個影子低喝了一聲,一股奇異的力量立即將那兩個影子包裹了起來,隨後送入了我手中的指南針裏。
而我手中的指南針,在僵屍之眼的注視下,那兩個磁極,很快就變成了兩個大頭貼的模樣。
一個是王國梁,一個是那個胖子。
我利用陶罐裏的力量,在結合著詛咒之術,做成了一個“活人”指南針。
這個指南針,可以帶我找到指南針托盤裏的這兩個人。
這也是我為什麼這麼有底氣,能夠在瑞麗找到王國梁的原因。
這是我從詛咒術中得到的一種手段,這個指南針的效果,從製成之日起可以持續七天,七天以後就會完全失效。
看著指南針上王國梁的照片,我笑著將它收了起來。
再然後,我拾起那張名片,翻過來一看,上麵寫著一個名字:楊林。
職務是總經理,在個什麼叫“慧農”的集團裏麵工作。至於地址電話號碼什麼的,我就沒有細看了。
我輕輕用手指一搓,就把這張名片搓成了渣子,丟到了臥室裏的垃圾桶中。
接著,我把木匣陶罐和刀子也放回了原地,這才出了臥室。
看看時間,差不多已經晚上九點,再過一個小時,徐文琴也應該回來了,我隨即去張羅著弄點吃的。
我倆既非情侶,也不算好朋友,隻是簡單的在一起居住而已。
可生活就是這樣,這隻是一種單純的互相照顧,如是而已。
生活不容易,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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