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這裏……真不需要我幫忙?”我想了想,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大伯嗬嗬笑了起來,他說:“你以為姓林的女人搞不定這裏?”
我確實就是這個意思,說實話,那裏麵不光有無數白僵,甚至還有攝青鬼迷路鬼與稻草人,還有隱藏最深的王春貴,我還真擔心林櫟萱母親的本事。
“你爺爺應該跟你說起過驅鬼林家吧,她就是驅鬼林家的後人,你放心吧。”大伯這麼說著,似乎對她很放心。
驅鬼林家?
我似乎聽爺爺說起過,不過這種東西,我沒有刻意的記,再加上這個年代的原因,早就忘記的幹幹淨淨。
就跟趕屍一樣,驅鬼也有世家傳承,就像我們能夠降伏僵屍一樣,他們在對付鬼類上也有自己獨到的本事,我雖然不是很放心,可見大伯信誓旦旦的樣子,也隻好隨他去了。
或許我應該先回去一趟,然後帶上黑子,準備好符咒,再過來幫助她們。我想著,看了一眼遠處的林櫟萱。正巧她也看向我,一碰觸到我的目光,她立即假裝不經意的避讓開,然後眼角露出一絲微笑來。
張大根麵如死灰的被大伯帶走了,在這麼多全副武裝的警員麵前,他本來就心虛,根本就不敢說什麼。大伯說他隻是經營礦山的人,這煤礦銅礦的背後其實還有個大老板,他曾經調查過的,正好找那個大老板“談談”。
至於談什麼,就不是我該考慮的東西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立即打開車門,跳了下去,幾步跑到林櫟萱的麵前,笑嗬嗬的看著她:“拜托你一件事。”
“什麼……什麼……事?”被我這麼一看,林櫟萱的臉很快就紅到了耳朵根,旁邊一個女警員嬉笑著看了她一眼,掩嘴走開。
“幫我照顧好蘇小小。”我說。
如果她母親是驅鬼林家的傳人,說不定蘇小小就會被她從林櫟萱的體內揪出來,可能因為涉及到昨晚的事情,蘇小小附體她身上的這件事情林櫟萱沒有跟她母親說起過,我隻希望蘇小小不要被莫明其妙的驅掉。
“好的,等晚上,我就告訴我媽,她應該有辦法的。”林櫟萱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她咬著嘴唇:“你……你……不對我說點什麼?”
“說什麼?”我詫異的問。
“沒什麼,你個死木頭!呆頭鵝!”林櫟萱忽然變得很生氣,重重推了我一把:“還不趕緊走,走得越遠越好,看著就心煩!”
這,這總不能因為她母親在身邊,就變得莫明其妙吧?
我表示很無奈,女人心,海底針呐!我是整不懂啊!
我笑著對她揮手作別,然後在她憤憤的眼光中跳上了大伯的車,隨後離開。
希望她們能夠處理吧,實在不行,希望能給我一個星期的準備時間。我想著,將頭靠在了軟綿綿的椅子上,閉上了眼睛。我很累,我需要簡單的一個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