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的口氣,那中年胖男居然一早就跑路了,這小子,該不會是因為欠我三百塊錢,想要賴賬吧?
我忽然想起一個很嚴峻的問題,他說他的家在縣城,一般鄉鎮到縣城,最多也就二三十塊的車費,這小子就是打算賴賬!昨晚就算計好了!
要知道,老板娘說過,雙人大保健也就才二百五的價格,他昨晚找我借了三百個大洋,這麼說不就剩下五十塊麼,這老子,肯定一早靠著那五十塊作路費跑了!
我為那家夥感到不值,昨晚他就在我的麵前許下因果,說是不還錢就以命來賠我,如果他真的打算賴賬,小命定然不保。
古人說是虎咬死了人,而死的人不但不會找虎報仇,反而會變成“倀鬼”,成為虎的幫凶,誘使其他人來成為虎的食物,被稱作為虎作倀,僵屍亦是同理,虎有虎倀,僵有僵奴。
僵奴具體的成因,我不是很了解,我隻知道,他真要違背因果,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對鬼類不能輕易許下承諾,對僵屍也是同樣的。
還有她們口中的大黃哥,顯然對殺馬特的死有重大的嫌疑!
聽她的意思,大黃哥的房間正巧就在她們房間的下麵,而一般房屋內,聲音上下傳播要比左右傳播更快,所以她能很清楚的聽到上麵的動靜!
這一排房子裏,除了殺馬特就隻有小少婦兩個女人住著,她口裏的叫春,隻能是殺馬特了!
可殺馬特的嘴裏不是被枕巾捂住了麼,這麼說來,殺馬特不是被人強行拖入房中,應該是走錯了門,不小心把她們口中的“大黃哥”當成了非主流,梅開二度後才發現不對,這才導致了大黃哥的殺人滅口!
這麼一想,我覺得我已經猜測的**不離十,我一把拉過那個黑黑的女子,趁著她倆都沒來得及有見到房間裏的凶案現場,就用胳膊將她倆往樓梯間下麵推,同時給老羅使了個眼色。
下去的一瞬間,老板娘的臉色已經大變,她顯然知道有些事情已經被黑女子說漏了嘴,正要開口阻止,我反手曲起指骨,輕輕一扣一敲,擊在了她的後腦勺上。
她被我這一擊,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張著嘴巴呆呆的站著,然後軟軟倒在了地上,不過這一幕並沒有被那兩個黑黑女見到。
我這也算是擊穴手法的一種,以我現在的力量,再加上醫生職業對人體的熟悉程度,以及略懂幾分的武學技巧,想要敲暈一個毫無防備的人,那還真是不必太簡單的一件事情。
“喂,喂!你這人,做啥呢?”短發女子一邊叫著,一邊被我推攘著往樓梯間下走,臉上掛滿了不滿意:“雖然你有點小帥,但是姐妹倆可是正經女子的,放開你的手!”
我沒有理會她倆的叫喚,一把就將她倆推到了一層,一眼看去,其中一間房門打開,正是殺馬特出事那間房的下麵!
我隨手拉開單肩包,從裏麵拿出一疊錢來,笑著問:“兩位姐姐想要賺點小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