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黃毛這時候才後知後覺的醒過來,一聽這事情,跑過去一看,立馬當場暈了過去,不知是嚇得還是接不了這個事實,總之就是暈倒在裏麵。
這幾人正在查看情況呢,正巧我就醒了,所以老羅立馬喊我。
我想起昨晚古橋頭邊的低語聲,雖然這時候已經是太陽高照,我依舊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難道說,我們七個人會依次死在這裏,一個也逃不掉?
這一刻,我覺得喉頭有些發苦。
推開門口的年輕人與老板娘,我走了進去。
一眼望去,整間房子裏全是血跡,床上,地上,牆上,以及屋頂!在床腳四周散亂著丟著兩隻手和兩隻腳,血跡已幹,傷口不是很平滑,竟是砍了好幾刀才砍落的!
殺馬特的眼睛瞪著大大的,滿臉的痛苦表情,她嘴裏塞著枕巾,臉上帶著幾個巴掌印,脖子上滿是牙齒種下的吻痕,胸部的小葡萄已經被咬掉了一顆,上麵還帶著淤青的痕跡,還有她的那不算挺翹的臀,也布滿了牙印!
她身下的床單雖然被鮮血染紅,依舊還是能夠看出有體液的痕跡,種種生理特征都很明顯的表示,死前她曾經被侵犯過。
可她當時不是剛剛與黃毛完事麼?後來我還記得有人開門出去,難道當時是她去上廁所?
這麼說來,她出去後就沒有回來?是走錯了房間還是被人強拉進去的?
我甚至可以想象到這麼一個場景:當時她迷迷糊糊的上完廁所,回來的時候沒有記住自己原來住是哪間客房,一頭就鑽進了隔壁的房間,然後就遇到個變態狂魔,隨後被侵犯後肢解致死!
(所以作者在這裏提醒一下廣大的男女同胞,出去性福開房一定要記得自己原來住的是那間喲,不要搞個烏龍,**是小,就怕遇到變態呀!)
當然,也有可能是被人強行拉進來的,這兩人昨晚半夜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反正我是聽得清清楚楚,我相信他們隔壁住著的人也能夠聽清楚,萬一遇到個邪火焚身的人,還真就色膽包天,下了這個狠手!
黃毛就躺在床前的地上,我有些受不了這小子的膿包樣,一把伸手將他提起,然後丟到了外麵,隨後告訴那個年輕人:“趕緊出去找當地的派出所報警!”
這裏雖然有些偏僻,可根據昨晚地圖上顯示的位置來看,這個縣城所屬的轄區還是在省彙的市下裏,也就是說,這個縣城的公安局是直屬省城裏的市局管,而市局又直歸省廳管,恰好,我在省廳又有那麼點關係,所以這時候報案是最明智的選擇!
因為我不清楚這案子背後到底是什麼,是鬼怪作祟還是人為,可就目前看來,這事情應該不是碎屍狂魔幹的,它殺人很利索,不會這麼拖泥帶水的,而且,我不也相信它會侵犯女人,它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偶一樣,根本不會做這種事情。
我不敢去動女孩的屍體,怕壞了現場,隻能愁眉退出來,然後問老板娘:“老板娘,你記得這裏原來住著誰麼?”
這小鎮的賓館實在太不正規,既不用身份證也不登記,所以根本無跡可尋,目前唯一希望的,就是老板娘能夠想起來住在這裏人的外貌,或許可以去查查。
我相信,她這店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住個人什麼的,她肯定清楚。
可是老板娘猶豫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後搖了搖頭:“不,這間房子我記得昨晚沒有住人啊!我這店裏,昨晚就你們幾個客人!”
她說謊!
我冷笑了聲,問她:“那你昨晚在一樓的時候,說其餘的房間已經有人住,下麵隻剩三間房了,你這不是自相矛盾麼?”
老板娘啞口無言,隨後重重哼了一聲,居然猛地板起臉來,歪著嘴吼道:“老娘說沒人就沒人,老娘的地方,老娘說了算!你算老幾?”
她說完,抬腿就要走,卻被我一把按住,隨後手中微微一使力,將她按的腳下一軟,坐在了地上:“老板娘,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麻煩你配合一下。”
她的眼中這時候滿是驚愕,顯然沒想到我這麼瘦瘦弱弱的一個人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聽我這麼一說,她哼了一聲,顯得滿不在乎。
這事情,估計有些棘手,現在的社會,再偏僻也知道點法律的,即便是少數民族自治,也不可能在發生命案後還敢這般毫無慌張的感覺,這隻能說明,她有靠山!
我給老羅使了個眼色,讓他看住這個女人,隨後我就回去房間,打算拿出手機,先給刑偵科的王九打個電話再說!
靠山誰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