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還是繼續小看雪兒的好。”
“為什麼？”
“以免雪兒驕傲。”
“嗬嗬……”皇後銀鈴般的聲音響起，笑得非常高興：“這是我今晚最喜歡的表演了。”她看向白皓楓，說：“三皇子，本宮一定要好好感謝你，娶了這樣好的女子為妃。全身上下，竟跳不出半點不好來的。”
白皓楓微笑了一下：“皇後，雪兒怕自己驕傲，你是故意要讓她驕傲嗎？”
皇後聽了，睨了他一眼：“你此刻真該照照自己的模樣，就會知道真正驕傲的人是誰了……”
聽到這話，白皓楓一愣。
白皓仁站起，走到了雪醫女的身邊，說：“三皇妃今日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沒想到，江湖女子也如此擅長舞蹈。”
她將劍遞給一邊的一個舞女，看向了白皓顯：“這舞蹈並不是第一次編排。”
白皓顯與她目光對視，眸光深沉，探究的眼神讓人更加猜測不透。
雖然隻是遠遠地看著，但雪醫女已經明顯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某種可怕氣息，那像是一隻獅子要發狂前的模樣。
殷素琴更是一臉詫然。她呆呆地看著雪醫女，張大的雙眸，微張的唇，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難道是她還活著？！怎麼可能呢，那天晚上，明明看到二皇子親手將她徹底毀了的，怎麼可能還活著？！
這張麵容怎麼可能是真的？難道？！
她真的還活著，來複仇的？
想到了什麼，殷素琴猛地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怔怔地盯著雪醫女，喉頭有什麼東西要冒出來，卻被一隻手給製止了。
白皓顯也站了起來，他牽著殷素琴的手緩緩走了過來，深究地看了眼雪醫女，而後轉身對皇帝和皇後行了個禮：“父皇，皇後娘娘，兒有件事想請你們出麵向三皇妃說說情幫忙。”
“哦？你有事請三皇妃幫忙？”皇帝一愣，這個老二，消失了三年，如今回來，就要對剛見麵的老三的皇妃有事相求？
“是啊。”白皓顯笑了，看著雪醫女：“素琴剛才告訴兒臣，說這支舞蹈很好看，很想學。所以，我想請三皇妃幫忙教教素琴。”
那雙眼睛，是深不見底的無底洞，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似的。
雪醫女看著，心中也是漏跳一拍。
可怕的男人，這雙眼睛，她印象深刻，當年，也是這雙眼，瞬間毀了她的一切。
她笑了：“這不必讓父皇和皇後娘娘幫著說話的，二皇兄隻要私下跟雪兒說一聲，雪兒就會同意。”
“是嗎？那可太好了。素琴，還不謝謝三皇妃？”
一旁的殷素琴迅速反應過來，雖然不知道白皓顯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但還是配合地對雪醫女笑著說：“謝謝三皇妃。”
雪醫女深深地看著殷素琴，笑了：“其實，我與你不是第一次見麵了。而且，那支舞蹈相必你也有些似曾相識，我想，素琴姑娘很快就能學會的。”
殷素琴眸子一滯，卻抿唇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