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曦說罷,這裏的人都是若有所思了起來,似乎隱約間都想想到了一些什麼東西一樣。
鄧輝輕咳了一聲,接著說道:“親隨一脈,當年為何突然的出手狠辣,並且做出了有違天和的事情來,似乎也不是表麵上那麼的簡單!也許他們在逃避著什麼,畢竟在親隨的史上,可是出現過許多的天縱奇才的,前衍五百年後算三十世,到底他們在推演天際的時候,看到了什麼東西?”
而這時候張曦也在想著這個問題,現在整個的事情串聯起來,其實都是以從我這裏開始的,然後才是引出了個各種的事情來。
如果說張曦隻是一個誘餌的話,那麼此時的張曦何嚐不是十道宗聯盟的誘餌,做為一個倆方的誘餌,想必張曦的最後生死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如此一想,即便如今曆練之多,經事繁雜,但是依舊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再看去其他看向張曦的眼神,除了秦憶古之外,當中竟然沒有一個看起來,是平常的那麼友善,似乎暗中都是在隱藏著什麼東西!
而且看似這些人在保護,但是也是在看著張曦,亦或者是怕張曦投靠了“夔教”!所以如今的張曦竟然是成為了倆方都不完全相信的人了!
鄧輝依舊在那裏說著,但是張曦隻看到他的嘴在那裏張著,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自己的耳中卻是轟轟而鳴動,就像是一架飛機在不停的響著一樣。
突然坐在張曦旁邊的閆琛拍了拍我的肩膀,隻是我茫然的看了過去,不知道是幹什麼。
“張……張曦!”
終於鄧輝的聲音再一次的能夠被聽到了,隻見的大家都是奇怪的看向了張曦,而且一個個神色古怪。
“張曦,你剛剛在走神啊。”鄧輝憋著笑說道。
“是嗎?”
“對了,張曦,如今我們已經找到了那根折戟的上半截了!”鄧輝神色一正的看著張曦說道。
而此時張曦也心中一跳,而隨之的就想到既然找到了那折戟的上半截,此事必定會被“夔教”所知道,所以又是免不了一場血戰,甚至這次一些隱藏在幕後的人物都將要一一的出現了。
“如今那折戟的上半截被全真掌教、麻衣老祖、宿土真人、眾閣上人看管著,想必就是‘夔教’出動‘三缺’法王,都是難以搶奪走的!”
聽到鄧輝這樣說,坐在這裏的人都是微微鬆了口氣,如果他們這十道宗真的就是萬年前古夏傳承之人,那麼這根戟在一定程度之上,就是他們十道宗的神物!所以這東西肯定會被看重。
“張曦,各位長輩希望你帶著折戟的下半截前往終南山!”
“好,什麼時候動身?”
“今日就走!”
“這麼急?”
“此間事情等到了終南山之後,各位長輩自會告知師弟。”
……
……
“諸位,如今佬山掌教前輩“老罐子”師伯仙逝,而掌握佬山重要道典的正木師弟又被“夔教”擒走,所以我們留在此地的人,就是盡快的將正木師弟從“夔教”手中救回來。”
“鄧師兄,那我大師兄和小師妹呢?”佬山象如一皺眉問道。
鄧輝笑了下,說道:“李道銘師兄和湯曉茹師妹我們自會安排其他人去搭救,如今在這裏的人自然是去救最關鍵的正木師弟了,隻有將正木師弟救出來,到時候《十洞道卷》就真正的聚集起了!”
象如一沒有在說話,而是扭轉頭顱看向了張曦這裏,看來他是知道張和湯曉茹的關係,讓如今說話分量重的張曦開口。
“鄧師兄,李道銘師兄就是為了追蹤正木師弟的下落,如今是音訊全無,而湯師姐則是被人下了‘金身蠱’,如果不快些找到他們,將他們救出來的話,我怕到時候會生出更多的麻煩來!”
“張……”
鄧輝要說什麼的時候,被旁邊的全真許則給輕輕的拉住坐了下去……
“張曦,你盡管離開便是,關於李道銘師弟和湯曉茹的事情,我們一定會想辦法的,畢竟此事急不得。”
聽到這裏,張曦自知在說下去的話,也是沒有多大用處的,而象如一也是對他又使了一個眼色。
接著許則又將最近在全國各地,十道宗的弟子和夔教之間發生的戰鬥說了一些,死傷各半,並沒有分出誰勝誰負來,關鍵是這些人都不是倆方主要的戰力,所有死傷一些並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