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蕭雨榮麵無懼色,眼中突然的多出了一抹淩厲之意來,雙手突然合在了一起,捏了一個古怪的印!
“起!……合!”
隨著蕭雨榮話音落下那淩空躍起的劉斌突然的是神色急變,就想要脫離而開,但是此時從地上卻是突然的衝出了四塊厚有五尺的岩層來,嚴實合縫的將劉斌給困在了當中,並且是在不停的向裏麵擠壓著。
“噗!……”
“呃……啊!”
岩層徹底的合攏之下,那劉斌發出了最後的吼叫之聲,然後徹底的沒有了聲息,而蕭雨榮則是撤了手中的印,那四塊岩層四分五裂,從中一灘如爛泥一樣的血肉混合之物掉落在了地麵之上。
“劉斌!……”
冷潮驚呼一聲,猛然間看向了蕭雨榮去,雙目之中都是仇恨之色,就見得這冷潮怒喝了一聲,向著胸口一掌拍了過去,竟然是從他口中吐出了一顆帶血的珠子來。
而這冷潮雙掌猛地一合,那珠子碎裂的聲音就傳了出來,隨後在他的手中竟然是慢慢的升騰起了一團金色的光芒來!
看起來就像是在冷潮的掌心之上多出了一輪小太陽來,晃得人都難以睜開眼睛。
但是在蕭雨榮的臉上一句沒有絲毫的變化,其不等冷潮施展完方術,就站了一個身式,手中是連連的變化手繁複的手印,隨後從懷中一把扯出了一張泛著藍色光華的符篆來。
“噗!……”
一團藍幽幽的火光將那藍色的符篆給化成了灰燼,但是那冷潮卻是突然的雙膝一軟,直接的跪在了地上。
“臧屍術!……”
蕭雨榮大喝一聲,冷潮所在的地麵猛然間塌陷了下去,而後從那裏是一道血柱衝起,那裏再沒有了絲毫的動靜。
“這次清靜了!這風水乃是最難捉摸的東西,但是如果能夠成為大家,動用這風水秘術,使得這一片地方變成自己的掌控之所,與其對敵之人則沒有絲毫的勝算!”航祁的聲音從蕭雨榮的身後傳來。
“航祁!當年你父親背叛十道宗,將屬於分金一脈的巫蠱之術送給了‘夔教’,使得那‘夔教’利用蠱術害了多少人?……”
“嘿嘿!我知道你既是親隨一脈之中除了你兒子張曦最有可能繼承道統之人,又是被探壤一脈當年的壤祖看重的人!不過可惜你們親隨是隔代相傳,但是想必當年的老爺子,還是傳了你幾手親隨秘術吧?”航祁麵無表情的問道。
蕭雨榮眉頭微皺,此事之絕密就是自己的大哥和三弟都不知道,為何眼前這個年輕人會知道這些?
“不用奇怪,如今拓印一脈之中的古老夫子被我們抓著,知道這些不是什麼難事!”
蕭雨榮聽到航祁所說,終於臉上是出現了動容之色來,隨後整個的神色都是陰沉了下去。
“蕭雨榮,現在讓你知道了也沒有關係,反正你都是快要死的人了!我們‘夔教’就是要將你們這些老家夥一個個的弄死了!控製住!然後在慢慢的折磨你們的傳人和後人,讓他們活在我們的恐懼之中!然後讓他們親眼的看著我們‘夔教’在最後顛覆……嘿嘿!”
航祁突然的停了下來,不在說下去了,而是慢慢的抬起了手中如同是棺材一樣的方形之物來。
“逆有探壤一脈的‘葬屍術”!我有分金一脈的‘葬屍蠱’,今日就再看看誰到底會倒在這裏!”
“嗚……!”
一聲陰慘慘的鬼哭之聲突然的在這裏響起來,就見得從航祁的手中托著的方形如棺材一樣的東西裏麵,竟然是慢慢的有一道黑色的煙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