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蕊蕊跑到了悠然仙人的住處,悠然仙人仍舊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看都不看莫蕊蕊一眼,莫蕊蕊瞬間就爆發了。
“悠然仙人你個老東西憑什麼要把莫然給趕走,莫然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如此不分是非!”莫蕊蕊吼道。
“做錯了什麼?勾結魔教企圖偷取花月劍,然後屠我悠然山莊,搶我莊主位置,這些理由夠不夠!”悠然仙人惡狠狠的說道。
“你胡說,莫然不是叛徒,真正偷取花月劍的人是蕭景安,你卻偷偷的放走了他,你這樣做跟叛徒又有什麼區別!”
“住嘴,你別忘了我才是悠然山莊的莊主,我想幹什麼是我自己的事,別說我把莫然趕走了,就算我把莫然殺了,你能說些什麼嗎?你很莫然的命說句不好聽的還是我撿回來的呢!”悠然仙人不屑。
“嗬嗬,是嗎?那今日徒兒不孝,懇請師父原諒,如若不原諒你就把我這條命給收回去吧!”莫蕊蕊心灰意冷。
“你走吧,你這條命我留著還有點用!”悠然仙人說著便關上了門。
莫蕊蕊搖搖晃晃的離開了,身體如同秋日裏的黃葉一樣獨自飄零,明明是盛夏的天,莫蕊蕊卻覺得如同寒冬臘月,心涼的不行。身體上的冷卻比不上心裏的苦。
,,,而此時不眠的人不知莫蕊蕊一個,莫然,悠然仙人同樣的也是不眠,不同的人相同的夜,都因相同的事情牽絆了心,然而他們卻互不相知,隻是都像孤獨的野獸在深夜中獨自舔砥自己的傷口,可能外表強大的人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吧。那些不願意向別人展現的脆弱和傷口隻能在黑夜中慢慢的消磨和釋懷,正所謂白晝解不開的解,黑夜慢慢熬。
,,,,而與此同時還有一個人一樣睡不著,當然並不是和他們一樣的心煩理由,他隻是在思考著如何破解花月的秘密,如何掌控花月,以及如何接管悠然山莊,這個人便是赤龍道人,赤龍道人想了半夜決定第二天去孺山書生的住處去找孺山書生問問清楚,畢竟他是莫然和莫蕊蕊的教書先生,在一起那麼久估計對花月也是略知一二吧。
第二天一大早赤龍道人便趕緊去了孺山書生的住處,孺山書生自從上次被血魔重創以後,狀態也不是很好,就老老實實的在那裏修養生息,孺山書生見赤龍道人來了,變問他找自己有什麼事情。
赤龍道人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孺山書生是否知道花月劍的秘密,孺山書生問什麼秘密,赤龍道人便如實的跟孺山書生說了花月劍目前的狀況,然後又說悠然仙人神誌不清根本問不出來什麼,莫然又被趕走了,想到孺山書生自己是他們兩個的教書先生,便覺得孺山書生可能會對花月劍的秘密略知一二。
孺山書生聽完赤龍道人說明了來意,直接回答說自己不知道,赤龍道人有些不肯相信,孺山書生就死咬住自己真的不知道,赤龍道人愛信不信。
赤龍道人聽了孺山書生的回答後很是生氣,想要摔門而去,但是又想到自己是有求於他人,自己還是應該放低點姿態吧,於是好聲好氣的勸孺山書生,然後給孺山書生講自己與悠然仙人幫他重創了血魔,怎樣看來孺山書生還是欠自己一個人情的。
孺山書生最終受不了赤道龍人的軟磨硬泡,然後讓他直接說出來自己的計劃,別再那裏拐彎抹角了。
赤龍道人笑了笑問道:“你甘心隻是在這裏苟延殘喘的活著嗎?”
“我怎樣與你無關。”孺山書生見赤龍道人故意存自己的痛處,直接握緊了拳頭。
“肯定不甘心吧,那麼我現在正好解救你出這種狀態,與其在那裏生氣倒不如聽聽我的建議,如今悠然仙人一直神誌不清,花月劍又在我的手上,倘若你幫我去問問莫蕊蕊關於花月的秘密,那麼等我破解了花月,然後接管悠然山莊,花月分你一半,悠然山莊也給你一半,你看看意下如何。”赤龍道人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孺山書生聽完之後,仔細的想了想發現這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壞處,自己隻需動動嘴皮子就好了,於是就答應了赤龍道人去問問莫蕊蕊關於花月的事情。
然而說實話,其實自己是很不願意的,也不想要去摻和這些事情,然而沒有辦法,一直不管不顧也是不太好,畢竟悠然仙人現在的樣子,赤龍道人又一直跟自己說要幫忙,無奈之下,隻好去找了莫蕊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