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6 瀕臨絕望(1 / 1)

“你就非要認定了是燁曜不可嗎?”蠻兒抬眸反問。

安燁曜,安燁曜,為什麼這兩日,他們都要在她耳邊提起安燁曜,他們分明就隻是好朋友,根本就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種關係,她的孩子,又怎麼可能會是安燁曜的種。

唐晟野嘴角一揚,挑了挑眉,狀似好整以暇地問道:“哦?那你是想要告訴我,除了安燁曜,你還有其他的奸夫?”

胸口一窒,鼻尖的酸意,瞬間襲來,這個時候,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在他的麵前哭出來。

深吸了一口氣後,蠻兒方才調整了呼吸,咬牙道:“沒有!”

“沒有?”他悠悠地重複了一遍,突地抬眸對上她的明眸,冷峻的麵上猶如附上了一層寒霜,道:“你說的沒有,是指你自己沒有其他的奸夫呢,還是說我沒有說錯呢?”

“你……”他的手收的越來越緊,一時之間,蠻兒的喉間竟再也發不出一個字音來,瀕臨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這麼死在他的手裏,也好。

孰料,他卻適時地鬆開了手,神色狠戾地笑道:“嗬嗬,賤人,你以為你可以這麼容易地就死掉嗎?簡直癡心妄想!”

沒有了他的桎梏,再加上她本已是氣若遊絲,一時支撐不住身子,直直向後倒去,“砰”的一聲,後腦勺重重地壓在了枕上,引起蠻兒秀眉緊蹙,好不疼痛。

他的神色中沒有一點的憐惜,更沒有因為她突然的向後倒去,而顯得驚慌不已。她的內心已經越來越冷,他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僅存的一絲期望,使得她竭力阻止自己去怨恨他,抱著最後的希望,她扯動嘴角,好不容易揚起一個弧度,柔聲道:“晟野,孩子真不是……”

“賤人!你還有什麼話想要辯解,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哦,對,我還真是忘記了,你本就是能言善辯,巧言令色的女人。”唐晟野哪會給她任何開口解釋的機會,立即出聲打斷了她。

嘴角上揚的弧度開始下調,直到蠻兒抿緊了唇瓣為止。“嗬嗬……”麵對他一次次的不信任,一次次的傷害,夠了,真是夠了,這樣的他,太可怕。她,還怎麼愛得起。

“原來我竟然是這樣的女人,還真得感謝你讓我看清了真實的自己!”蠻兒的語氣陡然變得沒有一絲溫度,這是她對他徹底死心的預警。

聞言,唐晟野的神色變了變,僅是一眨眼的工夫而已,他忽然開口笑道:“怎麼?你這是覺得我說錯了?心裏不服?”

“沒有。”蠻兒暗暗咬牙,否認了他的話。將被褥提起,牢牢地遮住了自己整個身子,旋即閉眼道:“我要休息了,請你出去。”

休息!出去!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引起唐晟野的一陣低笑,但笑聲很快又戛然而止。

耳邊傳來的古怪笑聲,令蠻兒蹙眉不解。

方才想要將被褥蓋過頭部,卻發現自己怎麼扯都扯不動它,不用懷疑,除了人為,還能是怎樣?蠻兒不悅地睜開眼,叱問道:“唐晟野,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想怎樣?”他的眼裏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下一刻,他已是帶著憤怒地姿態,毫無預警地向她的身子欺壓過去。

“啊!”蠻兒虛弱的尖叫帶著她同樣虛弱的對唐晟野構不成任何傷害的粉拳,僅僅一聲,尖叫聲已經淹沒在他的口中,她的唇,被他肆虐地封印,侵犯,幾乎要碾碎了她柔軟的芳唇。

“唔……”她的聲音由他的唇邊溢出。拳頭依舊不停地狂砸他堅實的後背。

“啊……”蠻兒的身子不自覺地戰栗,繼而像是燃燒一樣的發熱。他竟然離開了她的唇,轉而咬住了她的耳垂。一種屈辱油然而生,她不懂,既然說她下賤,罵她蕩婦,他為何還要這樣,除了是對她的羞辱,她已經想不到別的理由。

淚水在眼眶內聚集,“唐晟野,住手,你住手!”晶瑩的淚水已經溢出了眼眶,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入他的耳內。

終於,他稍稍放開了對她的糾纏,蠻兒正鬆了一口氣,以為他冷靜下來了,卻發現,在她還來不及收回神的當兒,除了露在外頭的腦袋和手臂,她的整個身子都被被褥緊緊纏裹住,令她動彈不得。

他很憤怒,但他至少還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仍舊保留了最後的一絲理智。眼下,她的身子還十分虛弱不堪,他雖然不承認自己愛她,但是,他心裏還銘記著昨日大夫跟他說的話,若想要再有個孩子,就必須要等到她的身子徹底調理好才行。

可是,方才,他差點就忍不住想要占有了她,隻能將她用被褥纏裹住,否則,後果將會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麵。

可是,她怎麼會懂得他的用意。蠻兒麵頰緋紅,自然是被氣的,惱羞成道地說道:“唐晟野,你不妨告訴我,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一點兒也不想要怎麼樣!”他語氣平淡。好像方才他表現出的憤怒隻是蠻兒一時的錯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