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書走後,蘇然回了閣樓,命夏花準備熱水沐浴,天快亮時,才上床小憩,下午得去籽言別院一趟,釋夜應該要回無上城了......
別院內臥室裏,蘇然細細幫釋夜診著脈。釋夜靜靜地看著妻子,陽光透進來,打在妻子臉上,一切猶如尋常夫妻般祥和、美好。
“內力恢複得差不多了”
“恩”
“下次別這樣,我能照顧好自己”
“恩”
“除了恩,還會說其他嗎?”成婚後,蘇然發現釋夜比以前更不愛說話,而自己變得嘮叨,她不知道這種變化從何而來,而釋夜似乎很喜歡聽她嘮叨。
“秦玉嫻有問題,但是暫時還不知道她是否和拉木提有關係。”
“秦玉嫻?”蘇然佯裝吃驚。
“恩”
“又恩?”釋夜雷打不動的恩,惹得蘇然吃笑。
“昨日不能來幫你,可生氣?”釋夜嘴角微翹,輕輕抓住蘇然手將其摟入懷中。
“幫了可不就是落了秦福雅的話柄?”的確,秦福雅將髒水灑往自己和無上城,若釋夜出麵相幫,的確是疑上加疑,要知道,無上城可是有一個雨花宮主,少城主夫人號稱神醫,沒必要拉攏林洛這個仇人弟子。
“我的女人,我護得住。”突然,釋夜擁抱變緊,蘇然心下明了,這是介意昨日百草老人為王玉書求娶一事。
“夜哥哥,百草老人素來沒正經,這笑話聽來幹嘛?”蘇然頭靠在釋夜胸膛,說這話時,內心坦蕩,以往王玉書偶爾閃現的身影,已無蹤。
“恩”釋夜擁抱不見放鬆。
“還恩?恩!”蘇然正又要吃笑,小舌卻被釋夜含住,然後芬芳被奪。
“夜哥哥,白天呢!”直到氣喘,釋夜將蘇然橫抱走向大床,蘇然驚呼不及,已被放到榻上。
“恩”還是這個字,釋夜氣息卻變,再緩,蘇然衣衫全退。
釋夜的吻即使柔也一直是霸道的,何況兩人洞房後即分別,雖身處一地卻互作不識,此時,釋夜的唇舌加了力氣,壓得蘇然情不自禁。
誰言白日沒有春情.....
“然兒,我明早動身回無上城”再說話時,已是傍晚,地點,卻是臥室裏洗浴的大桶裏,釋夜說話間,將水拂在蘇然背上,而蘇然,此刻則像一隻小貓,卷在釋夜懷裏,任他幫自己洗浴。
“夜哥哥,我不能跟你回去”被折騰累了,蘇然聲音如夢喃。
“恩,然兒可想好去哪?”蘇然剛剛在江湖立足,此刻需要多露蹤跡。
“野城!”“野城!”這時,兩人動作未變卻同時說出了野城,然後同時嘴角一笑。
“落英派身處野城,然兒親自調查秦玉嫻合情合理。”蘇然以調查官少峰之死為名到野城,隻要找到秦玉嫻與拉木提來往證據,釋夜再稍加計謀,落英至少大傷元氣,野城少了落英,無上城的勢力即可趁機而起。
“夜哥哥,然兒被人冤枉,就不能白白被冤枉了”
“萬事不要逞強,若有問題,到野城的孜言別院找老張”
“野城也有孜言別院?”蘇然知曉,釋夜會在無上城勢力穩固的地方建孜言別院,錢塘鹽幫中立,有別院情理之中,可這野城落英強勢,不想也早被釋夜侵入?若是,那此去,自己就不是打擊落英勢力,而要設法將其殲滅,想到這裏,蘇然一時興奮,掙脫釋夜懷抱,看著釋夜眼睛。
“不如錢塘,城外30裏往左大榕樹下莊園,尚未正名為孜言,然兒此番前去,若成,亦為孜言擴土”釋夜含笑,輕撫蘇然濕發,目光又暗了。
“夜哥哥,秦福雅...啊!”蘇然心思百轉,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被當做獵物。“釋夜,你有完沒完?”蘇然神智恍惚,一想到自己一天幾乎都被這男人霸
占,心下不忿,多年來第一次直呼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