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下車後的王森站在車門旁邊,對鄭好說道:“我就不跟你回市裏了,這麼多年我都在外頭了,現在有機會能在家陪陪父母,我多回去陪陪他們去!”
鄭好也點了點頭,說道:“嗯!是該陪陪去了!但是你也別想在家躲清閑,沒事兒去山洞那看看,明明兒現在和大眼兒在那邊了,但是說實話我有點不放心他們!尤其是明明兒,你回去無論而後給我看住了!知道麼?”
“行,沒問題!”
說完以後,王森頭也不回地就走向了他來時開的那輛車上了。
接下來的時間過收費站、回到他們出發的地方,一切都沒有發生什麼變故。
“你們兩個這段時間也躲躲吧!”鄭好說道:“陳千秋畢竟是陳千秋,這次咱們就是打了他個措手不及,你們兩個千萬要小心!”
“行,我知道了,我走了!”歡歡率先下的車,臨走的時候又說了一句:“有事兒找我!”
“行,小心點兒!”
歡歡走了以後就隻剩下了鄭好和墨鏡,兩個人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還是由鄭好打破了沉默,問道:“你還有什麼打算?”
“我能有什麼打算?吃了你這麼多年飯了,也不能說幫你打一架就了事兒了吧!”
“你也別這麼說,我當年就說過了,咱們是兄弟,你如果不知道去哪就先這我這,我都給你安排了,如果我有什麼困難,你幫幫忙就是了!”
“那還不都一樣,你是老板,我吃你的嘴短就是了!再說了,我怎麼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哪也去不了!”
“那行吧!你愛怎麼說都行,那你再幫我一個忙行麼?”
“我都說了,你說了算,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鄭好又在車裏和墨鏡說了很多話,沒有人知道他都說了什麼,他究竟讓墨鏡幫什麼樣的忙,這就成了他和他之間的秘密,是屬於男人之間的小秘密。
當然了,也很有可能是大秘密。
當年鄭好和墨鏡也是機緣巧合下認識的,對於墨鏡的身份鄭好隻是說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至於他究竟有怎樣的故事鄭好卻從來沒有說過。見過墨鏡的人並不多,鄭好這一眾兄弟中王森是第一個,雖然歡歡也見過他,但是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見了和沒見的區別也不是很大。
對於墨鏡的身份我有一點小小的猜想,我覺得他極有可能是鄭好養了多年的“死士”一類的人物。這種人多數是身上背著命案,且又有過人之處,最重要的是鄭好有本事可以拿住他。對於這種所謂的“死士”正常是不會輕易用出來的,但凡是出動他這樣的就極有可能要出人命的,就算不出人命也會是對付極其重要的目標人物。而正是因為有了墨鏡這樣的牌在手上,才說明鄭好不是普通的流氓團夥,普通的流氓團夥基本上是有普通的混子們組建的,無非就是大混子和小混子的區別而已。
所以鄭好回來的路上一直都愁眉不展的原因極有可能是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手下有墨鏡這樣的牌,進而可以給陳千秋這雷霆的一擊,那麼在我市呼風喚雨多年且根基身後的陳千秋會不會也有呢?如果我是鄭好的話,那麼我一定會人物陳千秋也有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而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鄭好以及他家人、朋友都極有可能隨時麵對危險,而且是極度的危險。
看著墨鏡也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鄭好這才掏出了手機,把電話打給了已經從醫院回到家裏的郭彬,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必須要親自給郭彬打電話保平安才是。
“喂,好兒,你那怎麼樣?”郭彬急切地問道。
“搞定了!陳千秋沒一兩個月估計是下不來床了!”
“嗯,那就行,你沒事兒就行!那什麼,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來我這,咱倆商量商量下一步怎麼辦,這陳千秋可絕對不是打一架就能解決的,他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不能算完,指不定明天又得鬧出什麼亂子來呢!”
“行,我知道了!”
回到自己車裏的鄭好並沒有急著發動車子,這是他這以後才養成的習慣,就是喜歡一個人在車上的時候多靜一靜,多想一想。真好把兩隻手緊緊地捂在自己的臉上,然後從上到下的捋了西區,這樣能讓他更加的清醒一些。
可能是這個動作確實有效,就在鄭好重複了即便之後他心裏突然就有了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