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鄭好一把抓住了陳總的頭發,輕輕往前一拽,驚慌失措的陳總就來到了鄭好的近前。大概是陳總沒想到鄭好真的會動手,雖然平時名聲在外,但是和陳總之前的接觸鄭好都還挺紳士的,如今為了自己的兄弟,鄭好終於終於露出了原本隱藏已久的獠牙。
“小鄭兒,小鄭兒!”陳總慌亂地說道:“你這是幹什麼?咱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別打打殺殺的,咱們是朋友啊!你忘了麼?咱們是朋友啊!”
鄭好顯然沒有撒開的意思,手裏的匕首重重的戳在了陳總腦袋前邊的桌子上,然後說道:“我現在沒法跟你好好說,我兄弟不明不白的就沒了,你,還有之前和他一塊兒玩兒的,賣給他東西的,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好不了,就因為你是朋友,所以我才找你要錢的,我告訴你,其餘的人給多少錢都不好使!我現在不跟你墨跡,我就給你3個數的時間考慮,要麼給我錢,要麼給我手指頭!一!”
鄭好就像小時候一樣,直接跳過了二,然後大聲喊道:“三!”
話音一落,鄭好就直接去拉陳總的左手,然後按在了桌子上,說道:“右手你留著吃飯、寫字兒吧!左手的手指頭我今天要了,說吧!給我四個還是五個!”
此時的陳總哪還顧得上什麼麵子什麼錢的,趕緊哭喊著說道:“別,別!我給錢,我給錢!50萬,我全給!我全給!你先把我鬆開!”
聽了陳總的話,鄭好這才慢慢地鬆開了他,但是桌子上的匕首他並沒有拔出來,王森送他的時候就已經開了刃了,不過鄭好從來沒有用過它,隻是放在那裏珍藏了,沒想到這匕首還挺鋒利,直接穿透了桌麵上暗裏,紮進了暗裏下麵的木頭起碼1.5公分的位置,而暗裏上麵並沒有什麼裂痕。
這把匕首的鋒利讓鄭好有些意外,同時也把陳總給嚇了一跳,他心裏還在想著萬一剛才這刀剁自己的手指頭的話,肯定也沒什麼阻力,基本上就是一刀一根手指頭的事兒,那樣的話肯定特別疼。此時吳總腦門上已經全都是汗水了,胸前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濕了,可見剛才鄭好的舉動把他嚇的夠嗆,即便鄭好現在已經把他鬆開了,還在不停地喘著粗氣,久久不能說話。
“那行,既然你說給錢了,那就趕緊給我,拿完錢我去找別人去!”鄭好看陳總緩的差不多了,才開口說道。
“你等我兩天行不行?”陳總尿路為難地說道:“50萬它也不是小數,我手裏哪有那麼多現錢?你給我兩天的時間準備準備行不行?我這買賣在這了,還有王鵬那層關係,再加上在你那我還有貨沒法,咱們也打了這麼多年交道了,你肯定能相信我吧?我肯定跑不了!”
鄭好想了想,也就沒再難為陳總,不過他可不想兩手空空的就離開,所以隊陳總說:“行,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給你幾天時間,但是今天你得給我打欠條,簽字畫押!”
陳總終於見識了鄭好的難纏,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行,我寫!我現在就寫!”
說著,陳總拉開了身前的抽屜,拿出了一個本子然後撕下來了一張,又從桌子上的筆筒裏拿起了一支筆,這才把目光又看向了鄭好,問道:“說吧!怎麼寫?你說了算,你讓我怎麼寫我就怎麼寫!”
鄭好想了想,說道:“把你名字寫上,叫什麼幹什麼的,按照身份證上寫,然後內容就是欠於海50萬塊錢,於海不在了還給他父母,就完事了,對了,還有寫上多長時間給,3天,我給你3天的時間,寫完簽字按手印!”
陳總按照鄭好的話全部都做完了,鄭好拿起欠條來又看了一遍,又向陳總要了身份證,把身份信息都核對了一邊,確認無誤之後就給收了起來。欠條揣進兜裏之後,鄭好這才把紮在桌子裏的匕首拔了出來,在鄭好拔刀的一瞬間,明顯可以看得出來陳總鬆了一口氣,顯然這把刀對他的震懾力實在太大了!
收起匕首,鄭好又恢複了笑臉,這樣的表現有點精神病的感覺,對陳總說道:“早這樣不就完了麼?三天之後我上門來拿錢,你別跟我扯淡,你家在哪有什麼人我都知道,這回我告訴你了,我什麼道理、道義我都不講,你要是敢扯犢子,就別怪我!”
現在的鄭好對於陳總來說和瘟神的區別並沒有多大,他那惹得起,所以趕緊說道:“你現在是爺行了麼?你是大爺,我哪敢跟你扯犢子?3天就3天,3天以後你來我這取錢,一分錢帶少的,全給你!”
得到陳總的答複之後,鄭好這才誌得意滿的離開,當他打開經理室的門的時候,發現外邊的人似乎都在看著裏麵,可能是因為剛才的動靜確實有點大,不過鄭好才懶得理他們一個個的目光呢,依然淡定自若的走出了陳總的公司。
鄭好前腳剛走,陳總就拿起了電話,很熟練的撥了出去,對方一接電話,陳總立刻說道:“喂,鵬哥,有這麼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