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同學叫阿信你還記得麼?”鄭好笑著問道。
“阿信?”大眼嘴裏嘀咕著,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卻又想不起是誰來。
這時候,郭彬突然打岔道:“阿信你都不知道是誰?個子挺高那個,在南方了!”
郭彬的形容讓鄭好有點驚訝,因為郭彬並沒有見過阿信,怎麼知道阿信個子很高呢?不過郭彬的形容卻都是對的,就在鄭好剛想說“對對對!”的時候,郭彬接下來的話讓鄭好又把話給咽回去了,因為郭彬一本正經地對大眼說:“唱《死了都要愛》的那個!”
“滾蛋!”鄭好沒好氣地說了郭彬一句,然後對大眼說道:“就是前不久在李斌飯店偶遇的那個同學!”
“昂!我想起來了!”大眼有點恍然大悟的意思,但是很快又不解地問道:“你說那小子幹什麼?當初不就是因為他咱們才跟丁小鬼兒幹起來的麼?然後惹完事這癟犢子不知道跑哪去了!你今年回家看著他了麼?”
鄭好顯然是不願意就這個話題說太多,於是很正經地對大眼說道:“那事兒以後再說,我總能遇見他再!但是這小子上回我們吃飯的時候說了幾句話讓我挺動心的,我覺得挺有用!”
“拉倒吧!那樣的人我覺得就吹牛逼行!其餘的算了吧!”大眼不屑地說道。
鄭好搖了搖頭,對大眼說道:“不對,不對,大眼我跟你說,我覺得吹牛逼也是個技術活,你得吹的有水平,不然就隻能吹的一嘴騷味兒!把牛逼吹的頭頭是道、井井有條的那就不是吹牛逼了,那叫規劃!”
“那他怎麼給你規劃的?”大眼的語氣裏還是有點不屑。
“他沒給我規劃什麼,因為他還沒把牛逼吹到那個高度上!但是他給我指了一條路!”鄭好微笑著說道,沒等大眼問他什麼路,鄭好就繼續說道:“那天晚上我問他現在有沒有什麼好路子,他跟我說三百六十行,地產為王!”
“你要蓋樓?”大眼有些驚訝地看著鄭好,然後又略帶沮喪地說道:“咱們倆這點錢我跟你說,連打個地基的都不夠!”
類似的話正好當初也跟阿信說過,所以今天鄭好也有類似阿信的話回答了大眼,說道:“房子咱們是蓋不起,但是咱們可以幹點蓋房子相關的事兒呀!蓋房子得用木頭吧?蓋房子得用水泥吧?蓋房子是不是還得用人?咱們有物流公司這麼好的底子,運點什麼不方便!咱們市的水泥大多都是從外地買的,你說咱們自己弄個水泥廠什麼的,外地的廠家能幹過咱們麼?”
鄭好的話讓大眼也眼前一亮,於是有問道:“可問題是咱們現在沒有路子呀!你說咱們這幫人一些小老板認識不少,然後政府一些當官的咱們認識不少,可是這房地產開發的咱們不認識呀!”
鄭好笑著說:“我都想好了,咱們是不認識,但是總有認識的!這人脈都是互相的,我明天就聯係聯係陳秘書,他肯定能幫上不少忙!”
一說到陳秘書,大眼的心裏也踏實不少,雖然不曾見過陳秘書,但是從鄭好以及他其他認識的人的嘴裏得知,陳秘書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而且似乎陳秘書對鄭好還青睞有加,沒少幫鄭好的忙。
既然提到了陳秘書,自然就會讓大眼和郭彬想到王鵬,因為當初正是在王鵬的介紹下才讓鄭好認識陳秘書的。
“過完年你去看鵬哥了麼?”大眼問道。
聽到大眼的問題,鄭好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倒是想看看他,但是老頭從臘月就帶著老婆孩兒去三亞過年躲清淨去了,他跟我說要不他家門檻都得讓拜年的人給踏平了。”
兄弟三個人又閑聊了一會兒,然後鄭好一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對大眼和郭彬說:“我得走了,我家文雅要回來了!”
小別勝新婚,所以大眼和郭彬也都理解鄭好,但是郭彬嘴上如果不挖苦鄭好兩句的話那他還是郭彬麼?於是郭彬洗虐道:“這怎麼還沒結婚就媳婦兒奴了?那你以後怎麼辦?你得跟人家大眼學,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我說實話我最佩服的就是大眼,你是怎麼把趙靜拿住的?我要是趙靜,早就把你家夥式給剪了!”
原本是以為郭彬要挖苦鄭好的,沒想到郭彬來了一個群嘲,這讓大眼有點措手不及,然後趕緊轉移話題道:“別說我們了,馬上開春了,你準備什麼時候把婚禮辦了呀?”
一說到郭彬的婚禮,鄭好也饒有興致地看向了郭彬,甚至連還嘴的心思都沒有。郭彬看了看兩個兄弟,然後說道:“再過倆月的吧!天暖和暖和的!我現在不著急了,證都領了家裏就踏實了,根本不催!”
本以為郭彬的嘲諷結束了呢,沒想到郭彬突然壞笑道:“這又過了一年了,你們也都老了你一歲了,這回過年你媽逼你們結婚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