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利群的傳說鄭好確實聽了不少,鄭好也相信如果趙利群是阿信小舅的話,今晚確實不需要鄭好做什麼了。隻是鄭好有些疑惑的是,電話那頭讓阿信報警的真是趙利群麼?如果是的話難道他不嫌丟人麼?還是說這年頭隻有小混混才不報警,人家大黑社會頭子出事了都是靠法律解決了?
鄭好的腦袋在飛速運轉著,,最後開口說道:“那這樣老同學,既然你小舅給你解決這事了那確實也就不用我了,再加上我剛出來也不太適合去派出所,那我就不陪了,今晚要是有什麼事就找我,遇到一般的小混子提我就行!應該還好使點!”
鄭好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就這麼一句簡單的客套話,讓他險些險些再次入獄不說,甚至還因此和丁小鬼結下了梁子。而這一切,都要從鄭好和阿信分開以後說起。
鄭好離開以後,阿信真的帶女朋友去報警去了,通過阿信斷斷續續的回憶再加上正巧出事的地方有攝像頭,所以在費了一些周章之後阿信還是找到了找到了那輛車的車牌子。
“這樣同誌,現在已經半夜了,你也不能確定打你的人得車牌是不是這個,所以我們現在打電話不合適,明天吧!明天我給你打電話,我帶你去找車主,咱們確認下!”值班民警對阿信說道。
別看阿信剛才跟鄭好麵前罵罵咧咧的,打車到派出所的一路上嘴也沒閑著,一直說要弄死那小子之類的話,但是一到派出所就變得十分有禮貌十分配合了起來。隻不過是有意無意的向值班民警透露他小舅是趙利群,但是人家警察同誌一天天都接觸的什麼人,所以除非領導打電話通知的話,是不會對誰特殊照顧的,不然的話來一個說自己是誰的親戚就得特殊照顧,那不還亂了套了。
“那行,我明天等你們電話,深圳我也先不回去了,我非得辦他!”阿信咬著牙說道。
值班民警聽到阿信這麼說,趕緊善意的提醒道:“我跟你說通知,現在是法治社會了,一切都按法律程序走,就算我帶你找到了確認了你也不能跟人動手,懂麼?我剛才看了,如果真是這個人的話你能訛不少錢,車主登記的是部隊的人!”
“我不要錢行麼?”阿信問道。
“那你要什麼?”值班民警到問道。
“我要弄死他!”就這一句話,值班民警就再也不搭理阿信了,阿信也感覺出來氣氛有些尷尬,所以就帶著女朋友出來了。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就在阿信帶女朋友打車回到賓館的時候,赫然發現賓館門口停靠一輛白色NISSAN。下車後的阿信慢慢走到了車旁,仔細看了看車牌號,又努力回憶了下剛才在派出所查出來的車牌號。
“有點像,但是我想不起來了!”阿信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個時候阿信的女朋友也走了過來,看見阿信對著車牌子發呆,於是開口問道:“是這個車麼?”
“我不太確定,剛才在派出所的時候車牌號你記住了麼?”阿信轉過頭來問道。
“我也記不太住了,和這個有點像,都是白色NISSA,車牌都是26幾的!”
光哥跟我說到這的時候我真的由衷的佩服這兩個人,如果說在街邊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所以沒記住車牌號的話這還有些說得通,但是在派出所那麼安靜的環境、漫長的受理時間,他們倆有足夠的時間記住車牌號,可是居然還都沒有記住。想到這,我的腦袋裏突然浮現了一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阿信的女朋友是這次事件的關鍵因素,如果她記不清楚車牌號的話,就告訴阿信不確定,等明後天警察處理的話,也許阿信就會跟她回賓館了。但是她嘴上說的記不太住,卻一再的幫阿信加深印象,喝了酒受了委屈的阿信,怎麼能善罷甘休?
阿信的女朋友還在努力回憶著呢,突然發現剛才站在旁邊的阿信不見了,四處張望之下才從旁邊的花壇裏看見了阿信。
“你幹什麼去了?”阿信女朋友緊張的問道。
“草他嗎的,就是他了沒跑,我把他車砸了?”
阿信女朋友這才發現阿信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塊石頭,隻見他剛說完話就高高的舉起了石頭,毫不猶豫的朝車窗砸了過去。砸完車窗的阿信誌得意滿的帶著女朋友回賓館了,對於他來說總算是出了心中的一口惡氣。
隻是,這事情會這麼簡簡單單的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