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我的工作是很容易接觸到外國朋友的,所以英語是我們工作必備的一項技能。而且現在全民都在普及英語,但是可能是我真的沒有這方麵的細胞,直至今日我的英語水平還停留在碼單詞上。
這件事情發生在14年的時候,我們通過工作接觸到了以為外國朋友,由於我的英語水平有限,於是就把溝通的工作交給了一位傳說中的四級水平的同事。然而我們這位傳說中的四級水平一口流利地、標準的英語竟然沒法和外國朋友溝通,後來弄了半天才知道,感情人家是德國人,也就會簡單的英語。這個時候我的這位四級同事麻爪了,他哪會德語呀?
我一看氣氛稍微有些凝固,就趕緊走了上去,用我的二把刀的英語跟德國人溝通了起來,結果沒想到的是我們兩個互相碼單詞居然也可以相談甚歡!後來我的同事跟我說,現在他的各種語法以及口語都可以做到完美,甚至如果隻聽聲音你會覺得他就是外國人,可是突然讓他用最簡單、最基礎的他卻不會了。
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一些標準化的東西可能都沒有問題,可是一旦需要簡單、直接的時候,很多標準化的經營反而失去了方向。這種情況在“混子界”裏也同樣存在,出來混社會的都有互相看不爽的時候,但是都會估計最起碼得一些道義什麼的,可以這麼說,社會人也有社會人的潛規則,就算新一輩崛起的鄭好他們也不可避免。
現在的鄭好就是剛才說的四級水平、行業精英,如果按照我市社會上正常的套路的話,除非那幾個如今深藏功與名的大哥以外,恐怕沒有誰能把他們拉下馬。但是這個時候偏偏有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用最簡單、最粗暴、最有效的手段對鄭好進行打擊的人出現了,他就是一心想成為混子可是無論怎樣都成為不了混子的周公子周宇康!
那麼周宇康都幹了些什麼呢?
被鄭好恐嚇過後的周宇康在沉思了一個中午之後,終於拿定主意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是他的一個長輩親戚,至於身份、姓名我不不方便透露,隻能說他是我市政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那天下午周宇康和這個長輩有過以下對話:
“喂!怎麼了小康,有日子沒給我打過電話了!”
“昂大姑夫,你現在忙麼?我這有點鬧心事!”
“你怎麼還能有鬧心事呢?怎麼了?你爸不給你錢了還是逼你結婚了?”
“不是!我都多大人了,還能為了這點事鬧心麼?”
“那你說說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姑父幫你收拾他!我就不信在咱們市還有敢欺負我大侄子的了!”
“是這麼個事大姑夫!我吧,前幾天處了個對象,然後咱們市幾個小混混也看上她了,這些日子老來找我事,你說我也不能讓我爸出麵收拾他們,這馬上過年了,我爸要是一上火弄死一兩個多不好!所以我這不合計,大姑夫你給什麼工商、派出所什麼的打個招呼,去查查他們唄!”
“哪來的小混子敢跟我大侄子搶對象?你跟我說說,都有誰、幹什麼的?我一個電話的時兒!”
“那行嘞!就知道我大姑夫對我最好了!他們叫鄭好……”
周宇康把鄭好這幫兄弟的姓名、職業、地點全部告訴了他大姑夫,其實正常來說以他大姑夫的地位,是根本不會幹預周宇康現在的事兒的。周宇康現在什麼樣,都幹了什麼事他大姑夫怎麼會不知道?但是周宇康的大姑十分疼愛這個侄子,所以他就愛屋及烏,而且他現在和周萬代是拴一根繩上的,這個麵子無論如何是要賣的。
周宇康的大姑夫隨即打出了一個電話,把鄭好他們兄弟的信息傳達了下去,第二天相關部門就上門調查了,工商、消防、稅務、衛生等等。這一下就讓鄭好兄弟們傻了眼了,明明都查過了一次了,怎麼還帶殺回馬槍的,而且這次明顯和之前的不一樣了,之前來了花點錢就能搞定的,但是這次看起來並沒那麼簡單,來的人還是那波人,但是態度就完全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最後還是一個平時和郭彬不錯的人說了實話了,他臨走的時候對郭彬說:“實話跟你說吧!你們肯定是得罪什麼人了!上麵點名就要我們來查!我們什麼樣你不知道麼?想讓你沒事,你怎麼都沒事,同樣的,想讓你不合格,你怎麼都也白搭!而且這回你們得罪的這人挺硬,上麵發話了,你們幾個必須辦!”
“那你說吧!這回得罰多少錢能給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