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達有些後悔,後悔和雷哲的交易,後悔為什麼要被他提出的條件誘惑,不過又怎能怪得了他,天下第一美女月秋雪的誘惑,他年紀再大也是一個男人,男人本色是本性,骨子裏的東西,就是做到帝王這個座位都照樣好色,更不用說王爺。
這個世界上,不好女色的男人有,但不好色的男人就沒有。不好女色的男人好男色,一樣是好色。有人說太監不好色,但太監還是男人麼?再說,太監不是不好色,是沒了好色的資本和根源。從這個角度上來講,男人那玩意兒是禍根。
慕容達正要說話,淩天飛握拳,揮拳,動作一氣嗬成,猶如行雲流水,那叫一個流暢啊。黃公公沒有阻擋這一拳,也沒聽到淩天飛的話,不是不想聽,而是根本聽不到。黃公公雖是絕頂高手,但比起淩天飛這把大宗師拉下馬的牛人,還差了一截。所以,懂得生存之道的黃公公很謙恭的讓開了,慕容達下巴受力,哢嚓一聲脆響,下巴裏的骨頭全部碎掉,混血的牙齒噴了出來,饒是慕容達極能隱忍,這一下也是痛得差點兒暈過去,下巴碎了,歪了,就說不出話了。
皇帝看著自己的弟弟挨揍,神情沒有絲毫變化,作為帝王,他的血足夠冷,對於這個意圖篡國的弟弟,他沒有絲毫的同情和不忍,成王敗寇,這是千古以來顛撲不破的真理,既然輸了,就要付出代價,就要承擔後果!
淩天飛和皇帝陛下握手,相視而笑,淩天飛道:“合作愉快。”
皇帝陛下城府極深,明明心中恨極了淩天飛,這時候笑得卻很真誠,對於淩天飛,他有一份發自內心深處的隱懼,這對他而言是一種羞恥,他是皇帝,是高高在上的獨裁者,如今卻對一個江湖人一個女兒國的小白臉生出畏懼之心,這讓他心中羞惱,卻無從發泄,外麵那三萬護衛軍也許可以人海戰術將他淹沒,但他們也必然付出沉重的代價,當然,這是淩天飛不逃的情況下,如果他銳意要跑,誰攔得住?大宗師尚且不行,何況他們。
“合作愉快。”皇帝陛下牙根有點疼。
“毀壞宮殿很不好意思,不過這純屬意外,你要怪就怪諸葛典玄好了,不過這老家夥跑了,估計也沒多少錢賠你,我倒是有點兒錢,你要是缺錢重建,我會借給你的,咱以後都是盟友嘛,放心,不放高利貸,利息百分之五十就好。”淩天飛人畜無害的說,那樣子還真像替流瀑皇帝著想,說出的話卻足夠嚇人,百分之五十,開玩笑,這還不是高利貸啊。
流瀑皇帝牽了牽嘴角,笑得很苦澀:“淩大使有心了,有心了,國庫還有錢,足夠重建皇宮。”
“真不借啊?”淩天飛臉上的失望之色溢於言表,歎了一口氣,好像很遺憾的樣子:“那算了,夜了,告辭了啊,晚安。”
“晚安。”流瀑皇帝客套道,心裏難得的將淩天飛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了一遍。
……
……
對於朋友,淩天飛是個言而有信的人,黃鼬給他 辦好了銀牌和賭局的事情,要不是爆了大冷門,他哪兒賺那麼多錢了?
淩天飛知恩圖報,或者用論功行賞更好點兒,請了八抬大轎,淨水潑街,敲鑼打鼓吹喇叭,前呼後擁的就去劉員外家給黃鼬提親了,他淩大使做媒,彩禮名貴稀有,都是劉員外和員外夫人喜歡的,再加上淩天飛的服裝公司最新設計的塔馬尼男裝包裝出來的帥哥黃鼬,怎麼琢磨都是手到擒來了。
劉員外是個商人,錢有的是,但沒有見過這麼大陣仗,看到一箱箱抬進去屋的彩禮,都傻眼了,他的夫人,也就是劉巧巧的娘更是又驚又喜又莫名其妙,她心中忐忑,拉著劉員外到一邊,小聲說:“老爺,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也不知道,看樣子是來提親的。”劉員外也是一頭霧水,他拍了拍夫人的手,一眼看到淩天飛,看他那德行也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走到淩天飛、牲口以及黃鼬麵前,對兩人拱了拱手:“三位公子,不知這是?”他指了指還在不停往裏抬的彩禮問。
淩天飛推了黃鼬一把說:“去,給你嶽父大人請安。”
黃鼬是個大老爺們兒,哪兒好意思啊,牲口可不管這個,飛起肥腿踹了他一腳:“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