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隻是假夫妻,雖然我也有保持沉默的權利,可我不想瞞你,昨晚我去竊玉偷香了。”淩天飛微微笑著,臉上一片喜悅。
淩天飛的笑容堪難捉摸,月秋雪看了半天,突然笑了,仿佛衝破烏雲的驕陽,仿佛雨後西山的彩虹橋,仿佛大霧彌散後的淨澈湖水,仿佛廣寒宮裏的那雙明亮的眸子,說不出的美,說不出的動人,那一笑的風情,竟是如斯讓人震撼。
淩天飛明白了一笑傾城的真諦,隻是他不明白,月秋雪為何要笑。
月秋雪眼睛彎彎的,濃長的睫毛柔柔的貼在嫩滑的肌膚上,唇角的弧度完美無缺,貝齒如玉,整齊潔白。
月秋雪是那種隨便一舉一動都能讓人心神震撼的美人兒,初看驚豔,再看更精。她不僅僅是第一眼美女,還是第二眼,第三眼,以至第N眼美女。而且她從頭到腳全身三百六十度,無一處不美。
淩天飛這見慣美女的大帥哥一樣被月秋雪的明媚吸引,他呆呆望著月秋雪,心想:這老天爺對這死丫頭也太好了吧?竟然讓她省得如此完美,月女國,果然人傑地靈,她更是月女國的代表啊。
想起答應過老邢的話,心裏有些活絡,照顧?如何照顧?養在身邊,扒光了丫的抱著,算是最徹底最到位的照顧了吧?
要說淩天飛對月秋雪一點想法沒有那絕對是瞎說,丫也是個腎上腺雄性荷爾蒙強烈分泌的下半身動物,麵對一絕色美女,不動心的恐怕隻有下半身沒了根的動物吧?
淩天飛對自己的好色美其名曰為對美好事物的欣賞,月秋雪不管如何,一顰一笑皆誘人,看著就賞心悅目。這樣的美女,就算不能據為己有,能天天看到也是一種幸運。
她的笑沒有嘲弄的意思,淩天飛也不會不好意思,昨夜從行為上來說,他確實是去竊玉偷香了。之所以敢這麼光棍兒的說出來,就是為了不讓月秋雪相信。
“你不信?”淩天飛淡淡笑著,眉毛向上一挑。
月秋雪輕搖螓首:“不信,這是你的老窩,老情人恐怕擺滿了大街小巷,隨便一招手就有一大堆湧上來了,還用得著竊玉偷香麼?”
淩天飛摸了摸鼻子,慢條斯理的說:“或許是這個樣子哦,不過,一來家裏有隻河東獅,誰敢跑上門來,找死麼?二來,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嗯?”月秋雪對河東獅也不介意,反而有些小小的得意,她不讓淩天飛占便宜,但也不想淩天飛占別人便宜。這種心理很多女人都有,真不知道都怎麼想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偷情的刺激可讓快感增加數倍,生活太過平淡,我隻好自己描的五彩斑斕一些。”淩天飛眼睛睜開,身上的衣服早就幹了。丫可是高手,雖然偶爾抽風喜歡淋點大自然的饋贈,但濕嗒嗒的衣服粘在身上確實不舒服,稍一運功,衣服便幹了。
“哼,”月秋雪冷哼一聲,道:“男人就是賤。”
淩天飛也不生氣,對於賤這個字倒是有不同的看法,他很高屋建瓴的說:“男人賤,女人也賤,這世上的人,本就都是賤人,隻不過有的小賤,有的大賤,賤的程度不同罷了。人都有一個心理,那便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當然,這種現象主要體現在男人身上,女人還是少一些的,女人的賤,體現在恃寵而驕,沒事發騷。男人可以為你做牛做馬,但女人絕不能把男人當牛當馬,可是很多女人不懂這個道理,所以將愛自己的男人逼走,逼得他愛上別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呢,傷心難過絕望痛苦鬱悶,一大堆負麵情緒,男人都不愛你了,你還這麼拚命做什麼?豈不是賤麼?很多時候,女人比男人賤多了。旁邊就是青樓,青樓的女子大多是窮苦人家的女子,但也有那自甘墮落的賤人,青樓的產生是她們的福音,既能讓她們滿足身體上的愉悅,又能滿足物質上的享受,何樂不為?男女之事,一說就是女人吃了天大的虧,憑什麼?是,錢買不來貞操,可是照樣能買來處女膜,真的也好,假的也罷。都說談錢傷感情,其實談感情最他媽的傷錢,男人就活該當冤大頭?男女上床時,男人是付出勞動力多些的那個。
淩天飛這番話說的太深了,月秋雪雖然冰雪聰明,卻也聽不太懂,尤其是有關‘處女膜’這個問題。
“呸呸,男人賤,男人賤。”月秋雪想到自己這一夜的等待,懊惱三分憂傷三分氣憤三分,剩下的一分是自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