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飛不知在想著什麼,隻是他不經意間瞄了月秋雪一眼,從她完美的玉容上看到了歉疚和不忍以及莫名的堅定,他的唇角,很輕很輕的,勾起了一抹狡詐的笑意,隻是那抹笑意轉瞬而逝,月秋雪正在走私,並未注意。否則,以她的靈動和狡黠,肯定會心中生疑。
夏天的月女皇宮真是說不出的美麗,那些馥鬱濃香的花朵開得正豔,高大的喬木枝繁葉茂,遮天蔽日,陽光被剪輯的不成樣子,落在地上已是斑斑點點,支離破碎。
間或有山石嶙峋,穿過假山,清澈透亮的水流蜿蜒而下,說不出的靈活清新。
隻是,這美景中的男女,卻似乎無心欣賞這美景。
兩人在一個幽深的長道上走著,走到盡頭,向左一看,赫然是雕龍浮鳳的高大欄杆,那之後,便是皇宮大門。
淩天飛歎息一聲,讚道:“月女皇宮真乃巧奪天工鬼斧神工的造化,這一路可謂是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好了,公主殿下就送到這吧,在下自己回去就好。”
淩天飛說完對月秋雪拱拱手,頭也不回的灑然而去。
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欄杆之後時,月秋雪突然喚住了他:“等等。”
淩天飛臉上古怪的笑容一現而沒,他滿臉詫異的望著月秋雪,軒眉微蹙,問道:“公主還有何吩咐?”
月秋雪咬著下唇,神情陰晴不定,似在猶豫什麼問題,沉默半晌後,她的瞳仁開始閃亮,聚焦。她似下了極大的決心,抬起頭來望著淩天飛堅定的說:“剛才比武你勝了,依照約定,我,做你的女奴。”
淩天飛一臉驚愕,愣了半晌才苦笑道:“這怎麼成,剛才不過是玩笑之語,我一個賤民,哪兒能讓堂堂公主伺候我啊。那會折壽的。”
月秋雪擺擺手道:“不,本宮說話算數,既然你肯答應做總教頭,那我便做你的女奴,你先回吧,三日後我便去服侍你。”說完,她盈盈轉身去了。
淩天飛望著她窈窕多姿的身影,眨了眨眸子,臉上笑意如水蔓延,他轉過身來,大步走了出去。
淩天飛真的變成太監了麼?當然不可能,這廝在金闕國訓練出來的眼力和反應速度豈是月秋雪能比的。剛才他及時的把真氣布在下體,又隨著月秋雪膝蓋向上頂的時候身子向上一拱,當然,在月秋雪看來,那是自己將淩天飛撞起來的。盡管湧來的大力也讓他下體受創,但遠遠沒有他表現的那般誇張。
想起剛才的表演,淩天飛恨不得拿出一把鏡子,指著裏麵的自己就誇:你他媽的真是個天才啊,在那一瞬間你簡直就是阿湯哥漢克斯梁朝偉周潤發同時穿越啊,那表演,絕對奧斯卡影帝級別的。
淩天飛也不過是靈機一動做的表演,他吃了公主的豆腐,如果不是老二受傷,這妮子斷然不會善罷甘休。若是自己逃了,那以後等著她瘋狂報複吧,而且這是她人生的汙點,是一場前所未有的侮辱,每每想起來都會對淩天飛恨之入骨,恨不得啖其肉拆其骨。這可是顆不定式可反複炸彈,誰知道她什麼時候爆炸,更不知道威力如何。為了讓這個威脅消弭,淩天飛不得已用了苦肉計。而且最後一場悲情戲演得頗為大義凜然,明明是自己吃了豆腐,偏偏要她反過來道歉,不得不說,丫真是一無恥到極點的高手。若是這齷齪的事兒被天下所知,那些男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讓淩天飛活活淹死。
不過,淩天飛不怕。
當然,最大的收獲是,這妮子竟然真的中了淩天飛請君入甕之計。自動請纓做他女奴,能有這樣一個天下最絕色的女奴,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兒啊。
果然,三天後,月秋雪搬來和淩天飛同住。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說服月皇的。
十天後,淩天飛出任月女國總兵教頭。
前一夜,在月秋雪給他倒過洗腳水去睡覺後,蘇戀瑩來到了淩天飛的床上,赤裸著魔鬼一般柔媚的嬌軀,鑽進了淩天飛的被窩,淩天飛撫摸著她錦緞一般的肌膚,笑問:“小狐狸精,給哥哥坦白吧,你到底怎麼找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