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掘部糸成,大家就直接叫他的名字吧。”
白給班上的大家介紹著係成,看起來似乎是在擔心掘部糸成無法融入班級。
“渚同學,你發現沒有,他的身上並沒有打濕的痕跡。”東方儀指了指係成,對一旁的潮田渚說道。
潮田渚仔細的看了看,糸成同學身上好像真的沒有淋濕的痕跡,
外麵下的雨的話哪怕是打傘也會淋濕的吧!可如果是雨衣的話,褲腿也應該會有痕跡的才對。
不過是糸成同學身上沒有一處是濕的。
糸成看了看班上的同學,大家好奇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對於教室裏麵的同學,糸成隻是將視線落在赤羽業身上。
“你應該是這個班上最強的。”
係成起身走到了赤羽業身邊,抬手摸著赤羽業的腦袋,對此赤羽業以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糸成說道:“不過安心吧,因為你比我弱,所以我不會殺你的。”
“這個班上,我想殺的”此時的糸成身上充滿了中二的氣息,隻見他指著講台上正在吃著白給的賄賂,額,羊羹的殺老師,隨後抬腳走上前去,說道:“隻有可能比我強大的家夥。在這個教室就隻有殺老師,你一個人”
“你說的強弱是指打架方麵嗎?糸成同學。”聽到係成的話語,殺老師停下了吃羊羹的行為,雖然它的臉沒有變成綠色條紋,但從它的語氣中一股自傲已經流露了出來。
“比力氣的話你和為師可不是在一個次元哦。”
“在的,因為我們。”
糸成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羊羹甜點,慢慢的走到殺老師麵前,他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笑意。
“因為我們是血脈相連的兄弟啊。”
教室裏麵瞬間靜了下來。
“誒?兄,兄,兄,兄弟?!”
糸成狠狠的一口咬掉了糕點的包裝紙,冷冷的對著殺老師說道:“輸了的人就的死哦,哥哥”
此刻殺老師看起來好像很緊張的樣子,它看著糸成並沒有說話。
“兄弟之間不需要耍花招,哥哥,我要殺了你證明我很強大,放學後,就在這間教室裏決勝負。”
然後係成就瀟灑的跟著白離開了教室。
就在白和掘部糸成離開了後,教室裏麵一下子炸開了鍋。
“我說老師,兄弟是怎麼回事?”
“話說一個人和章魚完全就不一樣啊!”
“不是不是!為師也完全沒有頭緒啊!為師從出生到長大可都是獨生子!”
殺老師趕忙解釋道,不過語氣有些,慌張,嗯,慌張。
“以前,為師纏著父母說想要個弟弟,然後家裏的氣氛瞬間就尷尬了。
“話說你原來還有父母啊!?”
“那個,為師還有事,就先走了。”隨意的找了個理由,殺老師消失在大家視野中。
“這,算什麼。”
潮田渚想問一下東方儀,可回頭一看,東方儀卻早就離開了,真的是來無影去無蹤啊,東方老師。
教師辦公室中,白一邊看著殺老師桌子上的漫畫雜誌一邊發出愉快的笑聲。
東方儀在一旁喝著茶,沒有理由,他並不會在別人的麵前動手,不過背後嘛。
另一邊,烏間和伊莉娜一直在盯著白,此時的烏間已經下意識的開始在心裏估計白所說的“兄弟”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