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受到氣氛的凝重,
當初犯錯被媽責罵的味道。
我隻敢餘光中望你,
不敢說一句反駁的話。
我不知道你是否想媽一樣愛我,
但明白一百二十小時後將難再見。
此刻同坐真算巧合,
沒人從中作梗,
若能煽情,
想說句天意。
我太愛隱藏了,
把心髒活埋了十四個月。
又不大會克製,
沒等到停止心跳就提前挖出。
怪嘴巴從不聽大腦,
盡說些討人厭。
或許事情沒有想的這麼糟,
因禍得福竟愛上寫作,
最想得到的支持者,
我一定不會給他看寫出的隱秘。
有時會把你想的很壞,
以為拒絕是出於看人低。
的確我的肮髒很難被原諒,
想完後會給自己來上一巴掌。
曾想逃兵是種解脫,
卻怕以後沒機會找到像樣的對手。
沉默是一種不錯的戰術,
鴕鳥也是個聰明的士兵,
我將兩者融合,
扼殺了愛慕,滋生了膽怯。
這還算幸運,
若我遇見了你,不再會慌張,
請原諒我變了心。
2012.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