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有毒……”管虎失聲叫道。
“若是沒有毒,有怎麼能困的住人呢?”彩九蹲下身來看了看這手臂骨,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竟然屍骨是聊門人的屍骨,你們看!”
果然,手骨之上果然是過了一枚小小的戒子,這戒子上麵刻著一杆小槍和一麵小旗。管虎管豹管豹兩人一聽神情都緊張起來,“彩前輩,莫不是那萬日月死在此間了?”
彩九搖了搖頭道:“你們往裏看……”
這時候花兒邊兒上的白煙已經散盡,眾人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一整幅人的骨架顯露在眾人麵前,彩九指了指不遠處的頭骨道:“看這屍骨牙齒,這人最少也在六十歲左右,那裏會是正當壯年的萬日月。你們放心,既然金梁先生說過這事情,那你們定然能報的了大仇!”
彩舞兒拉了拉彩九的衣袖道:“爺爺,那我們怎麼過的去這土牛花群啊,你看這花兒長的如此之密,中間的縫隙小的可憐,六韜大哥這般身手都險之有險,我們……”
管虎管豹忽然看見聊門所帶的戒子,心中湧出仇恨出來,管虎叫道:“大不了殺將出去,我就不信,我兩人和六韜兄弟還殺不過這幾棵破爛鳥樹。”
說罷,管虎管豹兩人向前猛跑幾步,兩人用槍狠狠的紮在七牛花樹的根部,使勁全身的力氣要把這花挑起。但是眼看這手中的銀槍都彎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了,但這花兒還是牢牢的長在原地,竟然是紋絲不動。
這時候四周無數的觸手全部都向管家兄弟襲來,管豹用一抽長槍,在地上滾了兩滾便退了回來,但管虎手中的槍卻是被兩根粗大的觸手纏上,抽是抽不回來了,正當他猶豫不覺的時候,腳下一個細小的觸手像蛇一樣遊走幾下眼看就要纏上去了,管虎口中嘟囔一句,雙腳一跳就要舍棄自己收中的銀槍,忽然李六韜大叫一聲低頭,一陣風便從管虎腦後傳來,管虎頭向前低了一下,隻感覺這風貼著頭皮刮了過去。
李六韜的長劍從管虎長槍上滑了過去,遇到的觸手紛紛斷裂,管虎那能瞅不準機會,狠狠一拔,長槍拔出後,一股紅色的液體噴湧而出,管虎趕快後退,但李六韜卻是陷入了藤蔓的包圍之中。
這觸手從上而下,轉眼便把李六韜的上半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眾人隻能看見李六韜的雙腳在不住的交錯,躲避這地上襲擊而來如蛇般的觸手。
管家兄弟大叫一聲不好,穩住身形剛要再撲過去,卻看見嚴嚴實實的觸手下麵忽然冒出一個腦袋,李六韜一聲怒喝,身體扭動幾下,身體好似一個巨大的壁虎,飛快的從觸手的包圍中遊了出來,隻是腳上還纏著幾個觸手,李六韜身影不是頓上一頓。
但還是李六韜的力氣大,他拋掉手中的長劍,雙手狠狠的在地上一按,這手竟然深深的陷進地中,這一用力,腳上的觸手紛紛斷裂,李六韜的身體好似一個巨大的青蛙,狠狠的撲向花叢外邊。
彩九收回手中金黃色的繩子“切勿在魯莽,這土牛花,力大無窮,等閑兩三個人的力氣都比不上它,若是被它纏上,命決計是保不住的!”
李六韜狼狽的站了起來,這一次是自己托大,自從自己身上的三屍蟲去除之後,他感覺自己的力氣速度都長進了不少,這次遇見土牛花自己便試了一試,果然那是如此,剛看到管虎被困,身體再也忍不住便衝上前去,此時想起來卻是一陣後怕,剛才若是纏在腳上的觸手多上一個,自己定然是回不來了。
這土牛花的力氣可真是大,他把被土牛花勒爛的褲腿撕了下來,扔進了土牛花群中,這花叢中一陣騷亂,在看看自己的腿,好似被鬼抓了一般的烏青。
這一時間也想不到過去的方法,眾人就在這洞口坐了下來,但這花叢中的土牛花兒卻是越來越煩躁,不時遍鬥作一團,有的拚命的把觸手伸向眾人,奈何距離太遠,終歸是無功而返。
管豹不時撿起洞口的小石頭向花叢中丟去,引起花叢中一陣又一陣的騷亂。“前輩,當初官府鏟除這土牛花用的是什麼方法啊?”李六韜忽然問道。
彩九一拍腦袋,“你說說,你說說,這年紀大了,這腦袋就是不太管用,有了,有了,有克製這土牛花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