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虎心中一驚,伸手便向那繩子前梢抓去,這一抓可不容小窺,這掛門技藝本就不一般,管虎有浸淫裏麵二十多年,自然不凡,正當他信心滿滿的抓住一繩梢的時候,忽然這金色繩子像蛇一樣在管虎前麵擺了兩擺,接著便向正在撥弦說話的兩人竄去。
那額頭上寫字的兩人卻仿佛是沒有看見這繩子一般,還在隻顧著撥弦說書,眼看這繩子就要到了兩人跟前,忽然那撥弦之人抬起三弦狠狠用手在上麵撥弄一下。
一圈可以看見的音浪從三弦之上泛了下來,這金黃色的繩子正巧和這音浪撞在了一起,另外一個額頭上寫著商字身材肥癡的人大口一張,一個個小小的氣團組成的字從這人口中發出,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向繩子飛去。
這繩子和音浪撞在一起,仿佛是萎靡了幾分,此時這小小的字體又撞在繩子上,好似蛇兒被打了七寸,這金黃色的繩子忽然就掉落在了地上。
彩舞大吃一驚,手上抖落了幾下,這金黃色的繩子閃電一般縮了回去。
“我道是誰,原來是平門的畜生。”金梁先生拍案而起,單手在空中畫了幾畫,一個個神秘蝌蚪組成的符咒從空中顯現出來,直符、勾陳、九天、全都向那兩人圍去。
李六韜和管家兄弟也早就拿出銀槍和螞蚱後腿遙遙的指向兩人,忽然門口處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卻是剛才送羊車去後院的小二,此時懷中抱著一壇老酒卻再地上摔了個粉碎。這在櫃台便算賬的掌櫃,早就縮到櫃台下麵,一邊把自己身體縮成一團,一邊高喊,“客官手下留情啊……”
這一胖一瘦兩人卻是一點也不驚慌,那額頭上寫著商字的人,拖動這肥癡的身體對幾人笑道:“在下肥商,這是我師弟瘦羽,我兩位走到此地不想卻遇到幾位同門,本想不打擾幾位,但我兄弟兩人卻是看到幾位身上有我兄弟需要的東西。還請幾位拿出來,拿出來我們便平平安安,任何損傷也沒有!”
“若是不拿出來呢?”彩舞兒這一下受挫,心中更是氣惱,見這人說話便接著道。
“若是不拿出來,也沒有什麼,那就多要點東西,幾位的性命和東西全都留下來吧!也沒有什麼,那就多要點東西,幾位的性命和東西全都留下來吧!,幾位的性命和東西全都留下來吧!留下來吧!”那叫瘦羽的人尖聲叫道,這聲音卻是像在山穀裏喊的一樣,屋子四處都回蕩著這句話的回音。
李六韜和管家兄弟縱身一跳,這兵器早就牢牢的握在手中,兵器全都指向平門那二人,“大言不慚……”
管虎剛剛吆喝出來這話,三人便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向那肥商瘦羽撲去,這肥商瘦羽卻是像沒有看見三人一般,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管虎心中一喜,心中暗道:得手了。
隻見三人的兵器都狠狠的向肥商瘦羽招呼去了,眼看兵器就要紮在肥商瘦羽的咽喉,兩人卻還是麵不改色,李六韜狠狠的把手中的螞蚱腿改裝的劍刺向肥商的咽喉,但劍尖與肥商接觸到一起的時候,手上卻是沒有傳來一絲的感覺,仿佛是刺入到空氣中一樣。
“不好……”這是三人心中的念頭,兵器與那兩人互相接觸後,肥商和瘦羽兩人咽喉出泛出一圈一圈的波紋樣的東西,兩人的身體在這波紋中漸漸變的模糊,眨眼之間便消失的幹幹淨淨。
李六韜和管家兄弟兩人趕快轉身,可還是晚了一步,肥商和瘦羽兩人的身體很突兀的便出現在了三人背後,瘦羽手上三弦使勁撥弄一下,這一道聲音組成的波浪便向三人飛去,李六韜三人大吃一驚,自己腦袋裏想的到一個後空翻,但是身體卻是跟不上腦子裏麵想的東西,眼看這音浪就要撞到三人身上,那勾陳,直符、九天神符忽然間閃到三人麵前,“砰”一聲響後,這音浪和神符頓時消失的幹幹淨淨。
此時肥商和瘦羽兩人還是不動聲色,輕輕的看著麵前狼狽的三人,彩舞兒心中猛跳,若不是金梁先生的神符,怕那三人早幾身首異處了吧,看了看狼狽的李六韜,彩舞兒心中忽然湧出一種莫名的情感,手抖了兩抖,金黃色的繩子又飛快的向肥商和瘦羽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