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隻是可惜這次秋獵,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微微惋惜說完,慕容瑾便進了帳篷,準備離開。
這一天一夜的暴雨,毀壞了部分山林,還有一些發生了山體滑坡,她她和雲澈沒有死在泥石流裏,還多虧了雲澈。
然而眾人卻不知,這雨,卻比想象的更加嚴重。
慕容瑾堅持騎馬回去,眾人勸說無果,遍任由她去。
在路過靖國侯府的時候,慕容瑾似是不經意問道:“雲澈騎射極佳,怎麼這次沒見他?”
西林逸解釋道:“他身體突然不適,估計是長時間不回京,需要修養吧。”
慕容瑾恍然:“原來如此。”
西林逸微微奇怪:“怎麼忽然想起他?對了,他似乎對你有誤會。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改日找機會還是相互說明解釋一番吧。畢竟從小……”
“我又不是活的膩歪了,”慕容瑾自嘲,“什麼誤會?我看他就是瞧不上我。沒什麼,反正我也不想和他來往。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落個清淨。”
西林逸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見慕容瑾不以為然,便什麼也沒說。
慕容瑾打馬而過。
在經過靖國侯府的時候,目不斜視,直直離開。
雲澈,算我欠你的。
她眉眼之中淩厲光芒一閃,然後換做了以往迷離囂張的顏色。
西林逸瞧著慕容瑾不管不顧的跑了,無奈搖了搖頭,而後慢慢跟在後麵。
……
就在當日,赫連銘告辭,帶人離開。
其實若非為了馬匹交易之事,赫連銘早就和新月使臣一般離開了。這次秋獵被迫取消,他便也不再停留,當即告辭。
西林烈表麵表達了挽留,最後敲定了大皇子負責接洽相關事務之後,才放人離開。
而在赫連銘離開那一天,西林逸和慕容瑾都沒有去送行的隊伍。
大皇子將人送到京道上,才有禮告辭而去。
赫連銘帶人,踏上歸途。前方天際高遠,長路漫漫,身後寂靜無聲,不知幾多算計。
他忽然大喝一聲:“駕!”
而後如箭一般疾馳而去。
身後傳來官員和下屬的呼喊聲,他卻並不顧及。風呼嘯而過,他想起臨走時,西林逸和慕容瑾分別寫給他的話,眉眼之間全然的淩厲和無畏。
萬事小心。
他緊緊抓住韁繩,幾乎要厄碎誰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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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睡過了,夢見斷更驚醒,隨後趕緊碼字。好不容易到了一千五的時候,手機一滯,再打開文檔已經沒有。手機沒有自動備份,隻好重新來過。所以今天很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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