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被罵得灰頭土臉,無奈轉身離去。
經過半個多時的努力,爆炸引起的大火終於被熄滅了,基地內漸漸趨於平靜。幸好這座房子是空房,所以爆炸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對於51號地區的人來,是不幸中的大幸。澳八馬低頭看著自己的人象無頭蒼蠅一樣奔忙,自己卻愛莫能助,不由一臉戚戚然。他還時不時地抬頭看馬義,似乎在戒備他突然將自己丟出去。
上校陰沉著臉,坐在辦公桌後聽取中尉的彙報。
“你確定是手雷爆炸?”他眼睛盯著中尉的眼睛,似乎是在擔心中尉撒謊。
“是的,上校。”
中尉將一個白布包放在辦公桌上,然後打開,指著裏邊的金屬碎片道:“這是我軍常備手雷k的碎片,是從爆炸現場取來爆炸殘片;被炸的房子,是一座空房,裏邊不可能存放手雷,以上證據足以證明,爆炸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為之!”
“可是,如果是有人蓄意為之,為什麼他隻炸空房子,不炸其他重要的地方?”上校追問。“中尉,如果你是****,會幹這麼無聊的事嗎?”
中尉果斷搖頭。
“也許,我們中有某個人,為了泄私憤,又擔心事情搞得太大,沒辦法收場,才選擇了這一座空房,即能製造麻煩,達到泄憤的目的,又不會造成太惡劣的後果。”中尉言不由衷地提出新猜想。
上校手指尖敲擊著桌麵,陷入思考中,基地安保措施舉世無雙,他相信沒有任何****能夠突破嚴密的安保係統,進入基地拉響手雷,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除非他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半晌,他一臉嚴肅地道:
“中尉,你得在理,請你立即沿著這條線索往下查,一定要找出肇事者,軍法處置!”
“是,上校!”中尉應道。
澳八馬不能看到辦公室裏的人物,但是馬義通過特殊手段,將上校與中尉的對話,一字不落地傳到澳八馬耳朵裏。澳八馬越聽臉色越白。他不是責怪上校的愚蠢,因為51號地區的安保措施,世界屈一指,外人根本不可能進入,所以上校與中尉懷疑是內部人所為,一點都不奇怪。如果澳八馬不是親眼所見,他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居然還有如此逆的突防能力!
這簡直匪夷所思!沒有人會相信。
“總統先生,這夠勁爆啵?如果你覺得還不過癮,我們再來一個?”馬義看澳八馬臉色陰晴不定,便落井下石,罷就伸手抓向虛空。澳八馬經過馬義剛才的“介紹”,又親眼看到過他從虛空中掏出一枚手雷,所以他一下就明白馬義想幹什麼了。急得他都顧不及臉麵,一下子撲過去,抱著馬義的大~腿,求道:
“馬先生,別炸了,再炸就搞出人命啦。”
“如果你不炸就不炸,哥多沒麵子!”大~腿被一個老男人抱著,馬義瞬間就渾身長出雞皮疙瘩。澳八馬不顧馬義的反應,死死抱著他的大~腿不敢放開,仿佛他一旦鬆手,馬義就會再扔炸彈一樣。他抬頭望著馬義,眼裏流露出乞求的眼神兒,就好象一隻寵物狗,在向主人搖尾乞憐。
馬義本來就沒想再炸下去,即使沒有澳八馬的乞求,他也會到此為止,但是澳八馬這麼一抱大~腿,他立即裝作不肯不罷手樣子。
“你再求我啊,我就不炸了。”他一臉壞笑,伸手摸著澳八馬的後腦勺。老話,男不摸頭,女不摸腰,馬義卻將澳八馬當孫子一樣摸~他的頭。澳八馬還真象孫子,對馬義的輕視不敢有半句怨言,他抬頭仰望著馬義,“馬義先生,基地裏的人是無辜的,如果你再炸下去,萬一傷及他們,你忍心嗎?上有好生之德,求你放過他們吧?”
馬義搖搖頭:“誠意不夠。”
澳八馬一聽,差點沒氣死過去。他可不是一般的阿貓阿狗,他是全世界唯一級大國的現任總統,是全世界最有權勢的男人有木有?他已經放下~身段,主動抱大~腿,親自開口求放過了有木有?馬義居然嫌棄他誠意為夠?!
你妹滴,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澳八馬牙齒咬得“格格”響,但是當他看到馬義嘴角掛著冷笑,睥睨著自己,他心中的怒火瞬間熄滅,仿佛從來沒有過一樣。
神馬叫人為魚肉,我為刀殂?
如果澳八馬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那他純粹是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