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哥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馬義搶在黑妹開第二槍之前迅閃人,他剛閃進一條巷,就聽到街上警笛長鳴。米國警察肯定是聽到槍聲,以為拉燈大叔的徒子徒孫來搞恐襲了,所以他們趕緊出警。當他們趕到現場,卻現是一個黑妹子手裏拎著一支手槍,正東張西望。
米國,雖然是一個不禁槍的國家,但是一個有色人種,手裏拎著一把槍在大街上東張西望,事情就大條嘍!警察們頓時神經緊張,手中的槍紛紛指著黑妹子,勒令她放下槍。
話米國黑種人,在米國雖然隻能算是二等公民,但是島國人在他們眼裏,仍然是奴才一樣的存在。一個奴才,居然敢撩主子?特麼滴不是以下犯上麼?所以黑妹子根本咽不下這口氣,她正在氣頭上,她不僅不放下槍,反而揮舞著手中的槍,衝警察大喊大叫,以表達自己受到了島國人侮辱的不滿。
但是米國的警察蜀黍,是比華夏城管還野蠻的執法者。而且他們還是種族主義者的急先鋒,黑色人種在他們眼裏,都是暴力頃向非常嚴重的凶徒,所以他們根本沒有耐心去聽黑妹的呐喊,他們眼看喝止無效,於是果斷向她開槍。
“呯……呯……”
現場來了五個警察,五支手槍一齊向黑妹子開火。可憐的黑妹子身中數彈,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開槍射殺一個屬於有色人種的人,猶其是非裔人,對於米國白人警察來,還沒有開槍獵殺一隻保護動物壓力大。但是為了做出他們是為了製服悍匪,不得以開槍的假象,他們明知道黑妹子已經死不得不能再死了,但是他們還擺出十足的架式,雙手握槍,如臨大敵的樣子,心翼翼地一步一步上前。
一個警察用腳踢了踢黑妹子,然後用對講機大聲呼叫支援。
圍觀的白種人,一臉幸災樂禍,對無辜枉死的黑妹沒有半點憐憫之心,甚至有的人還向警察點讚。黑種人則一臉麻木,仿佛眼前死的不是自己的同胞,而是阿貓、阿狗。實話,這也不能怪他們,要怪隻能怪米國兩百多年來的種族岐視政策執行得太成功了,它早就將他們的反抗精神碾碎,他們的靈魂已經完全麻木。他們的潛意識裏,甚至已經把自己當作了白種人的獵物,所以他們不用死者的鮮血沾饅頭,當作治療肺癆的良藥,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已經遠遁的馬義根本不會想到,因為自己一念這差,造成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枉死。不然他會不顧自己的任務,倒回頭與米國警察火拚,並把他們屠戮幹淨,因為黑妹子雖然不是他開槍打死的,但是她的死與他有莫大關係有木有?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可惜的是,當他在網站上看到這則新聞時,他已經完成任務,回到華夏。吃一虧,長一塹,馬義躲開黑妹子後,及時吸取教訓,再也不敢撩米國妹子了,不管她是白妹子,還是黑妹子,他都敬而遠之。
米國黑宮,總統澳八馬正在伏案工作,突然他的心莫名其妙地急劇跳動了幾下,然後便是一陣心虛的感覺。他趕緊按響辦公桌右上角的響鈴,手下聽到鈴聲,急匆匆趕來。
“親愛的總統先生,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鮑勃,我突然預感到有一種危險正向我們走來。”澳八馬右手張開,大拇指與中指不停地按著太陽穴。鮑勃一聽,心頭大驚,想當年,如果不是飛機上的機組人員與乘客拚死努力,黑宮差點就被拉燈大叔的手下用飛機撞毀了。一大清早,總統突然產生這種危機感,難道****想第二次撞擊黑宮不成?
“總統先生,我們要不要立即離開辦公室,先躲在黑宮地下室?”
在米國黑宮地下,修著一個堅固的地下室,別飛機撞擊,就是核彈頭都攻不破,是專門為米國總統躲避核攻擊用的,裏邊設施齊全,總統不僅可以在這裏避難,還可以在這裏號施令。雖然以米國現在的國際地位,沒有哪個國家敢對他動歪心思,但是世界上不給米國總統麵子,想取他性命的大有人在,就象拉燈大叔,就敢叫手下開飛機來撞他,所以在黑宮地下底有這樣的建築一點都不奇怪。
“呃……”澳八馬鬆開手,抬頭一臉錯諤地看著鮑勃。
“親愛的鮑勃,你在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