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趕緊過去看看。”上官飛道,這次到國安局,他是自己開車來的,聽米莉莉受傷,他不再與柯建華和解軍山爭吵了,趕緊到停車場取車,然後拉上馬義他們一起趕往醫院。解軍山問馬義:“馬哥,莉莉怎麼會受傷呢?”
馬義搖頭:“她沒。”
“嚴重啵?”解軍山再問。
“一般吧,縫了八針。”馬義不太能確定,因為以米莉經的性格,她的話,一般水份比較重。
“我們出來的時候,不是讓她呆在酒店裏嗎?怎麼會受傷呢?”柯建華也不太相信。
“八成是她跑出來,然後到外麵惹事生非了。”馬義猜測。
醫院,米莉莉耳朵一陣燙,她抬手揉一揉耳朵,自言自語道:“誰在議論我啊?特麼滴背後議論別人,木有教養的東西!姐咒你木有雞雞!”
車上,馬義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馬哥,你不會感冒了吧?”柯建華關心地問。
“神馬感冒?以馬哥的體質,全世界的人都感冒了,馬哥都不會!還不都是京都這霧霾鬧的!柯隊,我京都這空氣,就不如咱南雲好,根本不適合作長久停留,咱們必須抓緊時間回家,對吧,馬哥?”解軍山一會對柯建華,一會又對馬義。上官飛不是傻~子,當然明白他倆還是在借機擠兌自己。他心裏是又好氣又好笑,老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解軍山能夠與柯建華搭擋,果然是冥冥中的緣份啊!
上官飛一陣腹誹。
一行人很快到了醫院。
米莉莉正半躺在病床~上打點滴,床邊,一個年輕警察正一邊問話,一邊記錄。
“莉莉,這又是怎麼回事?”馬義一眼看到警察,他心裏就想肯定是米莉莉闖禍了,他不由一陣緊張,因為京都不比濱海,更不是昆月,這裏是子腳下,哪怕一點看似微不足道的事,也許有可能會牽動許多人的神經,而且這裏高官貴胄雲集,傳中的官二代、富二代,多如過江之鯽,萬一哪個不開眼的,招惹了這位姑奶奶,以她的性格,她可不管你爸是誰,必須會搞點事出來。
警察聽到身後有人話,於是回頭一看,竟然是幾個一身戎裝的軍官,軍銜不是少校就是上校,最低的也是上尉,而且,每個人胸前都掛著一枚嶄新的金光閃閃的軍功章。
這個警察作為子腳下的警察,雖然見多識廣,但是在同一時間,病房裏突然湧進來這麼多軍官,而且貌似是剛剛授完勳章的軍官,他一時之間也有點愣神。
“你們是……?”
“警官,他們都是我的朋友。”米莉莉解釋。
“哦!”警察點頭,“看來你的朋友不簡單啊!”
馬義擔心米莉莉嘴快,出一些不該的話,於是搶先道:“警察同誌,她犯什麼事了?她這人吧,性格比較衝動,如果她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請看在我們鄉下人第一次到京都的份上,請高抬貴手哈!”
警察抬頭,不解地望著馬義,“這位軍官同誌,你怎麼話的呢?什麼叫犯事?這位女同誌是見義勇為受的傷有木有?”
“呃……”馬義果斷無語,尷尬地撓頭,眼睛都不敢看米莉莉。心裏一陣“突突”,因為以他對米莉莉的了解,她受了委屈,肯定就會飆,繼而作出一些有傷大雅的事。當然,如果是在濱海家裏,那倒是無所謂,但是現在是在京都醫院,而且病房裏還有許多外人呢!所以這可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
萬一她因為憤怒而對自己大打出手,你自己是應該落荒而逃呢?還是落荒而逃?
或者,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任由她撒潑撕打,我自當是春風拂麵?
馬義非常糾結,不料米莉莉從來就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馬義正愁腸千回百轉的時候,她突然向警察張開雙手,一臉委屈嬌憨,“苗警官,我的心已經受傷,求擁抱!”
警察正專心給她作筆錄,老話自古英雄愛美女,時今帥哥愛英雌,猶其是他這種剛出校門,木有多少人生經驗的年輕。眼前這位美女,美麗不可方物、又一身俠肝義膽、敢於見義勇為,他其實是對她充滿好感滴。
可是,當美女在他毫無心理準備之下,突然當著眾人之麵求擁抱,他還是果斷地臉紅,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話都結結巴巴:“這……這……米……莉莉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