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華夏人手中得到這份圖紙之後,立即回國,親自交到了相手中。”芥川傲然道,“為了島國,為了安背進山相,我完成了一件你們特工都不能完成的任務,我是島國的功臣,你們卻這麼對我,你們這些愚蠢的豬!”
鬆本直接無視芥川表功,“你敢肯定,在這個過程中,你沒有將圖紙泄露給任何人?”
“八哥呀魯,你竟然懷疑我?”芥川憤怒到要爆炸了,也終於明白自己被帶到這裏的原因了。“你們就是一群豬,竟然懷疑我對島國、對相的忠誠!鬆本,放開我,我要見相,我要控告你們!”
“你以為這裏是你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鬆本譏諷。
“難道你還想屈打成招?愚蠢的豬,請用你的豬腦子想一想,這份圖紙流落在外有近半年的時間,要泄密早就泄~了,為什麼要等到我去幹這事!”
“據我們的情報顯示,在你得到這份圖紙之前,沒有人將他泄露給華夏政府,因為那些愚蠢的華夏地下世界的人,隻知道它很值錢,並不知道它是我們一款秘密武器的圖紙,而且他們一直是他們政府的眼中釘,所以他們不會主動與政府的人打交道。”鬆本滿腦子自以為是,看似分析得頭頭是道。
“而你,是華夏著名的外資企業家,與華夏政府往來密切,誰敢保證你不會為了某個目的,將圖紙泄露給華夏政府呢?”
芥川怒極而笑,他反唇相譏:“鬆本,你到過華夏嗎?了解華夏嗎?你狗屁不懂,竟然也敢在這裏胡亂猜想?你知道不知道在華夏,不論平民百姓,還是地下世界的人,他們對我們島國都沒有好感,如果為了對付我們,他們絕對不會拒絕與政府合作!”
“哼,看來你對華夏很了解嘛,不慚是被華夏政府奉為上賓的外資企業家。好了,我們別廢話了,相在等著我的審訊結果呢。”鬆本點點手指頭,板田毫不猶豫一針紮入芥川手臂,然後推動針管。
芥川本能地掙紮,可是他手腳被拷,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針筒裏的藥劑被推入自己體內。不到五秒鍾,手臂上的肌肉,真得就象被幾千上百支鋼針不停地紮,而且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遍布全身,甚至五髒六腑都不能幸免。
“啊……”芥川頓時鬼哭狼嚎,痛得渾身抽筋。這種針劑,是專門為審訊那些訓練有素的特工而研製的,芥川作為任舔堂的社長,長年養尊處優,哪能遭受這種罪。
“你,是不是你將圖紙泄露給華夏政府的?”鬆本對芥川的哀號充耳不聞,他湊上前去,一臉陰狠的微笑,“如果你承認了,我會讓板田君給你注射解藥。”芥川哆嗦著嘴唇,“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泄秘,我是忠於相的。”
鬆開離開他的臉,站直身子,“華夏有一句老話叫不見棺材不落淚,看來你還是不想承認啊,板田君,看來你得加大劑量呢。”鬆開扭頭對板田道。板田驕傲地搖頭,“不,不,鬆本君,這個劑量已經足夠了,放心,他遲早會出實話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芥川反反複複仍然是那幾句話,死都不肯承認是他泄秘,漸漸地,他的哀嚎聲越來越了,他的口鼻腔開始流血,眼睛、耳朵也開始滲血,樣子非常猙獰恐怖。
鬆本也有些害怕,畢竟芥川不是普通的阿狗阿貓,他是頭上頂著光環的牛人,萬一不心將他弄死,自己不好交差。他硬著頭皮再問芥川,結果他得到的答案仍然一樣。
“八哥呀擼!”鬆本氣得抓狂,審訊不出他想要的結果,不能證明芥川就是泄密有人,他往後的日子會非常不好過,象芥川這種有錢人,要想報複搞死幾個人,容易得很,隻要花點錢,哪怕他是情報部門的人,也不可能幸免。
何況,因為貪功心切,他今下手確實是重了一點。
“鬆本君,還要繼續嗎?他可能扛不住了。”芥川的生理反應,貌似出了藥效下正常反應的範疇,如果芥川是普通人,就算是死了,也就死了,偏偏他不是普通人,不論是在島國,還是在國際上,他都是有名氣的商人,所以板田也有些心慌。
鬆本歎了口氣,示意板田為芥川注射解藥。
審訊報告被遞到安背進山案頭。
至於之後,芥川與鬆本、板田之間的恩怨如何,因為與本書無關,筆不再寫了,總之做人要留一線,他日才好相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