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絳英已經完全被塞到馬義懷裏,一股熟悉的男人的氣息撲鼻而來,她一陣恍惚,竟然情不自禁地主動吻上馬義的嘴唇。馬義木然地回應著,眼睛瞄向路雲和白雪。她倆有些傻眼,因為她們隻是想捉弄一下長孫絳英,沒想到這孩子心眼太實,竟然假戲真做。
長孫絳英摟著馬義的腰,舌尖攻擊著他由牙齒建成的防禦工事,當然在長孫絳英的進攻之下,神馬工事都是浮雲。馬義輕而易舉就被長孫絳英攻陷了,然後他立即轉入反攻,一時間,辦公室裏響徹“嘖嘖”的水聲。
路雲與白雪一臉糾結,事情的展會出乎她們的意料,心長孫絳英一直以來,不是最矜持,臉皮最薄的嗎?為神馬她今的臉皮卻象刷了一層漿,厚不可擋?
“喂,你們別太過份了啊!這裏是辦公室,要注意影響啊!”路雲忍不住一陣羨慕嫉妒恨,活生生將一對激情中的鴛鴦拆散。長孫絳英鬆開馬義,挑釁地看著路雲和白雪,“能怪我啊?還不是你們強迫我的!”
哎呀,得了便宜還賣乖?白雪還好了,她們姐妹情深,不會與她計較,但是路雲不服呀,看姐我這火爆脾氣,她伸手抓向長孫絳英。按道理,長孫絳英應該躲避才對,她也正想躲避,忽然她就想起白雪的項鏈將都蔓震飛的事,心我也有項鏈,我幹嘛要怕路雲啊?我正好給她一個教訓,大不了控製一下力量,讓項鏈隻是把她震開,不傷到她。
她的念頭也是產生在一瞬間。眼看路雲撲上來了,她不僅不躲,反而迎上去,結果除了嚇了路雲一大跳外,她毫如懸念地被路雲抓了正著。
這……這……到底是神馬回事?
長孫絳英懵圈了。
莫非自己的項鏈失靈了?不可能啊。
莫非馬義送給自己的項鏈是山寨貨?不會吧。
莫非路雲法術高深,根本不怕項鏈的法術?長孫絳英仔細想想,這種可能性比較大,路雲是殺手出身,身上肯定有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可惜自己明白得太晚了,結果輕易落有人家手裏,可是又不對呀,都蔓也是殺手出身,而且還是堂主,為什麼項鏈又不怕她呢?
她把目光投馬義,馬義正想為她主持正義,路雲已經鬆開手了,她瞪著長孫絳英,“咦,我妞,你到底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已經光榮入檔,所以不怕死?竟然不躲閃反而迎身而上,嚇了我一跳。”
長孫絳英沒理她,反而質問馬義,“馬義,你給我的項鏈為什麼不靈?”
“不靈?此話怎講?”馬義沒搞明白她的意思。
“上次,白雪的項鏈能夠震開都蔓,為什麼我的不能震開路雲。”她非常委屈,路雲一聽,被她氣笑了,“麻逼,你這妮子,看不出來竟然心機深重呢,還想用項鏈對付我?我告訴你,姐我法力無邊,才不怕你的狗屁項鏈呢!”
“真的嗎?”長孫絳英無視路雲,仍然問馬義,馬義撓頭,“也不是了。當初都蔓要打白雪,她是帶有殺氣的,她的殺氣激活了項鏈的保護功能,所以她才會被項鏈所傷,而路雲隻是和你鬧著玩,當然不會有殺氣,項鏈當然不會啟動保護功能。”
唉,長孫絳英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這輩子,在武力方麵,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了。
路雲盯著她的眼睛,“妞,又在憋什麼壞主意呢?”
長孫絳英瞪眼凶她,“你才憋壞主意你,你都不用憋,你一肚子都是壞主意。”
“好了,好了,我們別鬧了,這裏是辦公室呢,讓別人撞見不好。”白雪圓場,一場鬧劇就此結束,看著重新合好的三姐妹,馬義突然有些失落了,因為,假如,剛才,這裏隻有他和英子,他是可以在她身上彈彈琴滴,這項活動,已經很久沒有開展了,雖然它隻能忘梅止渴,但是他仍然有點懷念。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不知不覺,日子又過了一周。
這一周裏,生了許多事。
呂賀買了一套新房。
駱蓉被提撥為護士長,本來馬義是想讓她到濱海國際酒店上班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不論馬義如何勸,她就是不同意。
路雲和馬義也分別買了房子,他們原本的計劃是買同棟同層的房子,結果遭到白雪和長孫絳英一致的、堅決的反對,他們隻好作罷,然後在她們積極幹預下,馬義和路雲兩家房子的距離最少相距三公裏。
然後,路雲又不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