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不知道你的身份?”
馬義搖頭,其實如果不是擔心長孫冶急出個好歹來,他也不會告訴他,“給我證的人,特別要求我身份要保密,所以幾乎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
“可是,你卻告訴了我。”
“爺爺,我知道您對英子和白雪都寄予厚望,為了不讓您失望,所以我隻能告訴您我的身份,放心吧,英子和白雪有我在,她們不會有事的,而且雙煞幫也絕對會與三金幫是不一樣的組織。”
長孫冶盯著馬義看了半,直到馬義心裏一陣毛,以為他知道了自己與英子她們的事,誰料他最後隻是悠悠感慨了一句:“果然是後生可畏啊!”
馬義一陣不好意思,抓耳撓腮,不知道什麼。
“三金幫在濱海的勢力也是你鏟除的,對吧?”長孫冶心裏豁然開朗,心裏便尋思著要不要告訴馬義,洪穀山在調查雙煞幫。他還沒有想好如何開口,馬義已經先開口了,因為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是的。我和三金幫之間,本來就有仇怨,當初我被迫離開濱海,就是因為受三金幫迫害。我逃到南雲,他們就追到了南雲,非要置我於死地。在那邊,是南雲軍區的梁耀海司令員幫我解除了麻煩,不久我就加入了總參的國安特勤組。這次回濱海,我隻是想回來給你治病,並不打算招惹他們,但步高竟然綁架我的一個朋友,想逼我就範,然後殺了我,於是我隻能將他給殺了。”
馬義三言兩語就講清楚了自己與三金幫之間的恩怨,隻講自己與三金幫的仇隙,一點都不提與長孫望之間的恩怨,而這個恩怨,還是因為自己救活了長孫冶惹起的,他完全是無辜的,他不,不是因為長孫望現在已經完全收斂,而是他不想讓長孫冶和長孫絳英為難。雖然長孫望可惡,但是他們之間,有血於水的骨肉親情,他不想去破壞。
退一步,海闊空。人與人之間,不一定非要搞得你死我活。
“三金幫其他人我沒有殺,而是想將他們改造成雙煞幫的幫眾,當然我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就讓路雲從南雲過來,由她去管。”馬義道,然後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長孫爺爺,我們接下了三金幫在濱海所有的產業,有酒店、房產、kV、還有一家旅遊公司,可是我們對這這些一竅不通,所以我們以合資經營方式合作,然後請您幫忙找些人來幫忙打理,您覺得怎麼樣?”
“合資經營?”麵對上突然掉下來的大餡餅,連長孫冶這種經曆過無數風雨的人,都忍不住眼中精光閃了一下,但隻是閃了一下,他很快恢複平靜,“人,我可以給你找,但是關於合作的事,你與英子和白雪商量吧,我老了,要退休了,管不了那麼多嘍。”聽到長孫冶如是,馬義想想也對,於是道:“好吧,我與英子她們找時間談談吧,我先謝過爺爺幫我找人啦。”
“菜一碟,不足掛齒啦。”長孫冶謙虛。
當長孫絳英和白雪趕到機場的時候,路雲已經等了十幾分鍾,看到跚跚來遲的姐妹倆,她立即表達自己的不滿,“我,你倆是腫麼回事?不歡迎姐還是咋滴?不歡迎就直唄,姐我立馬買機票閃人!”
“路老大,別占了便宜還賣乖啊,我們家馬義打下一大~片江山,交給你管理,你可要知足啊!不然偶馬上讓馬義休了你。”白雪回敬,路雲還想吵幾句,一邊的長孫絳英早就麵紅耳赤,“喂,你們是不是想讓全世界人民都知道我們的事?你們就不能聲點麼?”
路雲和白雪環顧一下四周,四周果然人流如潮,於是她們果斷閉嘴。
“我們剛才遇到了一點事,有一個叫都蔓的女人,聽是三金幫的一個堂主,同時也是蒼境孔的表姑,為給蒼家出氣,到公司裏搗亂,又是打人,又是砸東西,為了處理這事,所以我們來晚了。”長孫絳英解釋。
“你們都沒被傷著吧?”路雲眉頭跳了一下,暗恨自己沒有早到一步,不然肯定會把都蔓打得滿地打找牙,特麼滴,姐的姐妹都敢打,真反了了!“她現在人呢?咱們現在去揍她。”
“不用了,她現在正在醫院躺著呢,骨折加內傷,估計沒有十半月,下不了床。”白雪道。
“太好了,這種人特麼滴就欠揍!是馬義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