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路雲她愛馬義嗎?”白雪再問。
長孫絳英略加思索,回答:“愛。”
白雪再問:“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既然大家都愛馬義,可是馬義隻有一個?”
長孫絳英沉默了。
“英子,我們已經同時犯了相同的錯,我們不應該愛同一個男人,而且誰都不願意放手。”白雪埋下頭,柔弱的雙肩在微微抽蓄。
長孫絳英扶起白雪的頭,看到她已經眼淚漣漣,心裏非常驚訝,“白雪,你怎麼啦?”
白雪搖頭,“沒什麼,隻是覺得心累。”
長孫絳英抱住她,象姐姐一樣安撫著白雪,“白雪,我們都年輕,都容易犯錯,但是我們犯這種錯不怕。因為這是美麗的錯誤,是我們青春的痕跡,是我們一輩子的回憶。”
白雪破涕為笑,“英子,你就是書生氣太濃重,愛幻想lang漫。我問你,當有一,馬義不能接受你,因為他已經有了其他人,你怎麼辦?”
“我會傷心,不甘心。”
“如果他,他不是普通人,他願意接受所有人,他愛所有愛他的人,他願意與她們一起生活,你怎麼辦?”
長孫絳英捂嘴竊笑,眉眼兒彎彎,“白雪,你真逗,你呀還我書生氣重,你簡直是中yy網文毒太深,自己都開始yy了。”
白雪沒笑,而是很認真地問長孫絳英,“我假如,馬義既選擇了你,又選擇了我,你會怎麼樣。”
“你神經病!”長孫絳英真以為白雪得神經病了,還病得不輕,三更半夜的,她才懶得與她討論這些莫名其妙、甚至還荒誕不經的問題,翻身睡去,留給白雪一個華麗的背影,白雪愣怔地盯著長孫絳英的後背,眼淚再次落下。
馬義將路雲送下樓,回到自己房間,墊高枕頭,回想著路雲的話,她也許得沒錯,自己今生今世,也許真的就和她們捆綁在一起,分不開了。他現在需要考慮的不是如何逃避,而是如何處理他與她們及她們幾個人之間的關係,他真想穿越到古代,問一問那些有後宮佳麗三千的皇帝老兒,他們是如何統禦後宮的。
米莉莉是一個醋壇子,其他人何嚐不是?隻是她們性格比米莉莉隱忍而已。
他不能因為她們能隱忍,就不關心她們內心的感受。她們愛他,也需要他愛。馬義左思右想,然後翻身起床,從儲物空間裏拿出剩餘的血精石,結印,打出無根火,漏夜趕做了五枚吊墜。
他謹記路雲的話,要做到一視同仁,他將吊墜分成一樣的份量,然後按她們的生肖,做成五種款式。血精石本身材質豔紅如血,質地堅硬細密,再經過馬義精心煉製,打磨,簡直就是一枚瑪瑙吊墜。
他將做好的吊墜放在掌心,仔細欣賞,越看越喜歡,他心情非常激動。這是他第一次給異性送吊墜,而且一送就是五個,他都不敢相信,他今生,能送出這麼多個禮物,他看了半,又感覺還不夠,再仔細一想,原來缺少掛吊墜的繩子。
他再尋遍儲物空間,從裏邊找到一根纖維豐富的植物,它本來是藥材,現在他其將剝皮,取出纖維,細心揉搓,然後編成五條精細的吊繩,他給吊墜和吊繩都度上真元氣,所以它們已經不再是一件普通的飾品,而是一件具有保護功能的法器。
馬義忙完了,也亮了,他卻精神抖擻,可是樓下來還一片安靜,他用眼掃瞄,發現她們每一個都還沉浸在睡夢裏,馬義看看時間,才6:0。他不由啞然失笑,原來是自己激動過頭,心急了。她們都沒有真元氣,昨晚又玩得晚,哪能和自己一樣,一夜不睡都能精神抖擻。
他返回床上,躺著休息,他才恍然記起,他已經很久沒有與父母聯係了,不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房子也不知道蓋好沒有。他想,如果自己將五朵金花全帶回家,然後告訴他們,五朵金花全是他們的未來兒媳婦,不知道會不會將他們嚇到。
想象一下父母目瞪口呆的樣子,他就覺得好笑,直笑到他眼角溢出淚花。
然後,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想起菊子。他一驚,然後使勁地晃頭,想把她甩掉,可是無論如何,在他眼前,總是閃著她的音容笑貌,和他們曾經走過的日子。
初戀啊,總是那刻骨銘心!
馬義一聲長歎,眼角淚如泉湧,這次,他流的,是傷心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