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必須將這道野味俘獲,然後投桃報李,才能連襟同心,基情長青。
值班醫生鑒定完牙簽,確定牙簽就是普通的牙簽。
米莉莉正式出場了,她右手拇指和食指捏著牙簽,即興剽竊一些民間神婆跳大神的動作,搖頭晃腦,手舞足蹈,口中還念念有詞,其實她根本就不懂神馬咒語,她口中反反複複念叨的就是“老孫你麻逼”五字真言,但是她念的聲音很低,語速快,口齒又故意含混不清,愣是沒人能聽懂她念些什麼,連路雲差點迷糊,這妮子什麼時候學的咒語。
當然也沒有人真正關心她念的是神馬東東。馬義他們早就知道她是裝神弄鬼了,白大褂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無神論者,對她的做作更是嗤之以鼻,他們是抱著人看笑話的心態,在看米莉莉的表演。
米莉莉才不管他們心裏是怎麼想,她依然隨興表演,她握住楚東的手,用牙簽輕輕戳一下他的指指尖,她明顯感應到楚東的反應,他的手指動了一下,她心頭一喜,信心爆棚。心裏馬義雖然長得不盡人意,卻真有點本事,她也知道,成了植物人的病人,蘇醒的機率很,而且耗時很久,他卻能讓病人那麼短時間蘇醒,不是簡單的牛逼倆字能形容的。
他就是牛逼中的牛逼,牛逼中牛逼的戰鬥機。
米莉莉手沒停,第二針刺在楚東的無名指指尖,這次楚東的反應更大,痛感讓他的手條件反射般往後縮,她還看到楚東的眼球在他眼皮底下滾動,他立即、馬上、即刻就要蘇醒了,她贏定了,雖然這本來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米莉莉還是差點就振臂歡呼了。
來吧,姓孫的,ian你姐的腳趾吧!哈哈……
她強忍著心中澎湃的激動,手上稍稍加力,牙簽刺向楚東的中指指尖。牙簽剛刺入指尖,米莉莉陡然發覺一股力量從楚東手上傳來,她本能地一鬆手,楚東趁機抽回自己的手,雙眼微睜,質問米莉莉:“你幹嘛,你把我弄疼了!”
瞬間,原本就安靜的病房更加安靜了,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瞪著楚東,表情各異,有欣喜,有驚訝,有不可思議……楚東一眼就看到了長孫絳英,他裂嘴一笑,“姐,你沒事吧?”長孫絳英的眼淚“嘩”一下就流下來了,她緊緊抱住楚東,泣不成聲,“好弟弟,姐沒事,姐沒事……”
少女的馨香如麝,直衝楚東五髒六腑,他雖然當長孫絳英是自己的親姐姐,可是畢竟不是是不是?而且,他身上,除了裹傷的紗布,沒有穿衣服有木有?在眾目葵葵之下,他這麼被抱著,他一個半大的夥子,也會害羞是不是?
可是他不敢掙紮亂動,怕自己的手不心碰到自己不應該碰的地方,他臉很燙,紅得象被烤熟的蝦皮。
“姐,放開我好啵,這裏好多人呢?”他聲求饒,長孫絳英聞言破涕為笑,鬆開他,“屁孩,嫌棄姐是不?姐不漂亮?”
楚東瞪著無辜的眼睛,胸口如波濤起伏,“姐,我沒嫌棄你,你是我楚東的大恩人,是我的神仙姐姐……”長孫絳英捏一把他的鼻子,“好了,別緊張,姐逗你玩呢。你看看你的救命恩人是誰?”
長孫絳英指指馬義問楚東,楚東仔細打量了一下,然後驚喜地叫起來:“姐夫,你回來了!”
“呃……”馬義頓時愣了,話哥還沒結婚呢,哪來的舅子呀?“那個…楚東…你是不是認錯人啦?”他開始還以為是楚東因為剛剛蘇醒,大腦還迷糊,認錯人了。
楚東也愣了一下,然後心地問道:“你不是馬義麼?我雖然沒見過你本人,但是我看過相片,你和相片上的人好象呢!”
相片?馬義一下就想到三金幫的追殺令,雖然他沒見過,但他相信上麵肯定有自己的相片,不然他沒給誰留過相片,楚東不可能見過,但是楚東很快就解開謎底,“英子姐的手機相冊裏存有你相片,是你穿著保安服的半身相。”
長孫絳英俏臉一紅,這是她自己的私秘,那相片,還是她在濱海河醫院的保安人員公示欄上偷拍的,沒想到被楚東發現了,他發現就發現了唄,還要當著那麼多人嚷出來,你是不是皮癢了討打?她掐著楚東的嘴,嗔道:“家夥,你胡八道什麼呢?”
可是已經晚了,其他四朵金花,都眼神怪異地盯著她,她們是真心沒想到,文靜、知性的長孫絳英原來還留有這麼風騷的一麵。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用鬥來量,古人誠不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