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義,你放心修真,我給你護法。”罷,也不等馬義同意,就背向著馬義,雙腳呈八字站立,雙眼目光機警,往四周警戒。
她的倔強脾氣馬義太了解了,一旦她認定要做的事,他就是用九匹馬都拉不回頭,所以盡管他不需要護法,但是她隻要不打撓自己,就聽之任之。
他盤腿坐下,雙手合攏,打出手印,鱟蠶立即收攏四肢,尾巴和頭也縮進硬殼裏,一縷綠光,從鱟蠶馬蹄形硬殼的缺口處緩緩外泄,再慢慢由柔弱變強,形成了條綠色的光線,由下而上纏繞著馬義。
馬義驅動體內真元,吸引綠光,綠光也似乎感應到真元的誘惑,越來越活躍了,在他身上繞了幾圈後,頭端已經到達他頭,知道這時候千萬不能打撓馬義,她盡管好很好奇,但是還是強忍著好奇心,兢兢業業地為他護法。隻是漫漫長夜,四周寂靜無聲,唯有上一輪孤月相伴,時間長了,她漸漸感到無聊。
夜也深了,磕睡蟲時不時來困撓她,她開始哈欠連。可是馬義正在修真中,作為他的大護法,她不敢睡過去,於是她將隨手撿來的護法神器杵在地上,支撐她越來越沉重的身體。
“好困呀……”她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揉揉疲倦的臉,她想到湖邊洗把臉提神,又怕搞出動靜,驚撓馬義。一隻出來覓食的野兔恰巧路過,她頓時精神抖擻,揮舞著護法神器,驅逐野兔。
野兔受到驚嚇,“嗖”一聲沒入草叢,逃得無影無蹤。
“切,樣!”米莉莉刹時成就感爆棚,叉著蠻腰,衝兔子消失的地方切一聲。
四周再次恢複平靜,再也沒有其他的不速之客來窺視馬義修真,磕睡再次找上米莉莉,她悄悄回頭,看到馬義仍然正襟危坐,潛心修真,她再也忍不住了,靠著護法神器開始打磕睡,然後,漸漸地,沿著護法神器滑坐地上,不一會就沉沉入睡,唯有杵著的護法神器仍然兢兢業業地履行護法重任。
月亮已經偏西,馬義身上的痛楚漸漸平息,鱟蠶的靈氣在他的丹田內與他體內真元完全相融。他成功晉級真元四重了!現在他丹田內元氣充裕,感覺自己渾身充滿力量,眼可以覆蓋幾百米開外。
他一躍而起,正想引吭長嘯,卻發現米莉莉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地上呼呼大睡,他趕緊收起激動之情。他再看離亮還早,於是將已經虛弱不堪的鱟蠶收入儲物空間,待它恢複後仍然有靈氣,可以再用。他再從裏邊拿出血精石,開始煉製鈸輪。
血精石懸空放置,他暗運元氣,腳踩蓮花步,雙手合攏,前後交叉變幻,兩手中指相交,指尖對著空中的血精石,一聲輕呼:疾!
一團火球憑空而生,緊緊包裹住血精石,血精石發出妖豔的紅光,馬義不斷地催動真元之氣,無根真火越燒越旺,血精石開始慢慢熔化。
馬義不敢懈怠,不停變換方位,手印也連連變換,真元之氣源源不斷,無根真火照亮了黎明前的黑暗……
終於,黑暗消失,曙光再現,鈸輪也終於煉成,它通體豔紅似血,敲之則發出金鳴之音。馬義懸空一抓,鈸輪飛入他手中,一番愛不釋手的把玩之後,他將鈸輪收入儲物空間,然後才叫醒沉睡中的米莉莉。
“哎呀,都亮了!”她擦著朦朧睡眼,一覺過後,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昨晚的護法使命,居然還對馬義把她從睡夢中叫醒表示不滿,翹起的嘴,都能掛上十個八個簸箕,“馬義,你怎麼起那早?有錢難買光覺(客家俗語),知道啵?不行,你得賠償我損失!””
她伸手環扣著馬義的脖子賣萌,然後兩腳懸空,正想整個人掛他脖子上,突然腹被一根又大又燙的棍棍撞了一下。
“哎呀!”她一聲驚叫,條件反射般鬆開手,然後連續後退好幾步,一臉驚慌地盯著馬義一夜之間成為巨無霸的鳥哥,鳥哥正昂首挺胸,氣勢恢宏。馬義非常尷尬,羞澀地解釋:“晨勃,晨勃。”
不料米莉莉一句驚地泣鬼神的驚叫頓時化解了所有的尷尬,然後變成更嚴重的尷尬:“哇噻,馬義,你的jj竟然比黃瓜還要大耶!”
馬義轉身“嗖”跳入湖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