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月市濟民醫院,骨科病房.
頭和手腕都纏著紗布的屠紅崗臉色陰沉,坐在袁平的病床邊,“老袁,不是不讓你們明著與雙煞幫幹嗎?你們怎麼不聽呢?那倆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雙煞幫那倆女魔頭心狠手辣,屠紅崗到現在都心有餘悸。
袁平也非常沮喪,自己縱橫昆月城十幾年,江湖地位雖然比不上孟熊,但好歹也算一人物,不料今陰溝裏翻船,栽在倆女人手裏,一世英名盡毀,幸好菜刀幫精英尚存,不然步了光頭幫後塵,十幾年心血泡了湯才真正坑爹呢!
他重重歎了口氣,“還不因為歐陽嬌那個**,她非是洋洋搞大了她肚子,要他負責,洋洋當然不相信是他下的種,結果兩個人在酒吧裏吵起來。
姓陽的剛好路過,聽到他們兩人爭吵,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洋洋一頓揍,滴下手真狠啊,洋洋被他揍得頭破血流,我氣不過,就帶了幾個兄弟想給他報仇。
我也沒料到姓陽那子是昆月雙煞的人,麻麻p,雙煞幫到底是哪裏來的妖魔鬼怪,到處都能碰到他們?這子也太會裝,昆月雙煞就站在他身後,我居然都沒看出來他們是一夥的,他們事先還設有埋伏。咱菜刀幫算是栽在那倆娘們手裏了,想想都滴憋屈。”
“切,除了昆月雙煞,其他人不過是一幫綴學的子而已,我遲早要滅了他們。兄弟,讓你受委屈了,等傷好了,哥請你玩全套,雙飛加包夜,當我替洋洋感謝你。”屠紅崗拍拍袁平肩膀。
“屠哥,你客氣啥呢?洋洋也是我侄子不是,他叫我一聲叔,我這當叔的還能眼睜睜看著他被人欺負,那我還是站著撒尿的爺們嗎?”袁平拍拍胸口道。
“好,咱們一家人不兩家話,客套話就免了。”屠紅崗也不再矯情,“老袁,我們與雙煞幫的結是解不開了,在昆月,有她沒我,有我沒她,我們必須想轍,將她們徹底鏟了,不然咱哥倆日子不好過啊!”
屠紅崗臉色凝重,當初,雖然昆月城是三金幫的下,但是他們各玩個的,實際上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後來三金幫被迫退出昆月城,他還想著借機擴充一下實力呢,誰料憑空出現一個雙煞幫,還處心積慮與菜刀幫過不去,搶生意、傷人,簡直欺人太甚。
“屠哥,你到我心坎上了,你怎麼幹吧?狗屁昆月雙煞,老子非把她們給輪了不可!”
“有誌氣,有前途!”屠紅崗豎起大拇指,“不過你也別著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滴,在昆月這一畝三分地上,還輪不到娘們作威作福!”
“屠哥,雙煞幫那幫子雖然是綴學學生,不成氣候,可是其中有許多人的家庭背景還挺不簡單的,我們不得不心應付。”
“丟,咱光腳的還怕穿鞋的?在昆月這一畝三分地上,我老屠怕過誰?再了,咱上麵又不是沒人。到時候聽話的放過,不聽話的,照砍不誤!”
“屠哥得有理,出來混的哪個不沙膽,前怕狼後怕虎不是爺們該幹的事!”
屠紅崗點點頭,“一寸地盤一寸血,江山從來不是哭來的,而是用血肉拚出來的,雙煞幫步步緊逼,咱們再不雄起,就對不起菜刀幫兄弟,更無顏見關二爺。你確定洋洋招惹上雙煞幫,是因為那個歐陽嬌?”他突然話鋒一轉。
“是的。如果不是這**,洋洋也不會惹上雙煞幫的人!”袁平反應也夠快。
屠洪崗三角眼閃過一陣寒芒,“老袁,將那騷蹄子弄到dg去,她不是喜歡賣嗎?老子讓賣個夠!”
袁平一陣猶豫,歐陽嬌姿色很一般,估計賣不到好價錢,而且dg那邊掃黃掃得凶,桑拿娛樂界早就風聲鶴唳,生意慘淡,搞不好自己還得倒貼路費。蝕本的生意不好做,可是大哥交待的事他又不能不去做。
“屠哥,她可能真懷上了洋洋的種了,我們這麼做洋洋同意嗎?”他誠懇地提出自己的意見,不料屠紅崗大手一揮,“我的兒子我了解,他不怕地不怕,就怕麻煩,他從就懂偷吃要擦嘴的道理,這次他嘴沒擦幹淨,也會死不承認的,我們將歐陽嬌弄走,正好趁了他的心。”
袁平一邊心裏暗罵屠紅崗父子禽獸,一邊嘴裏似乎由衷讚歎。“做大事之人,從不拘泥節,從不兒女情長,洋洋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嘿嘿,還別,洋洋這一點確實隨我……”屠紅崗坐正身子,一陣傲嬌,他話還沒完,病房的門“咣當”一聲被踹開,屠洋洋頭纏紗布,怒氣衝衝,“屠紅崗,你到底行還是不行?不行就退位,讓老子掌管菜刀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