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現在又睏又累,但是她不敢再賴床了,軍令如山,她可不敢違背隊長的軍令。
“喂,子你昨晚是不是在想花姑娘的幹活?黑眼圈大大的有!”解軍山一眼就看到方的熊貓眼,於是拿腔拿調地用島國兵的腔調調侃,方正想反唇相譏,柯隊長也看出了方精神不足,於是嚴肅地道:
“方,為什麼不好好休息?難道你不知道今還要行軍嗎?”
“……”方一臉委屈,想辯解卻無從起。
“沒事,吃了這棵草藥,包你精神飽滿,精力十足,五公裏負重越野都沒問題。”
馬義從藥簍裏拿出一棵牛筋草。它有提神,補氣的功效,但它不是靈草,隻是一株普通草藥,是馬義順手采來的,他現在以郎中的身份示人,得備一些尋常草藥,否則萬一有人求醫,一些頭痛腦熱的病總不至於也動用自己的真元去治吧。
讓方吃牛筋草,隻不過是為他給方度入真元作幌子,他趁方伸手接過牛筋草的時候,迅速地在她掌心度入自己的元氣。
在現實世界,修真太逆了,如果不是他親自參與其中,其實他也不會相信有修真這門修身術。如果他空口白牙地向柯隊長他們解釋方精力恢複快,是因為自己給她度入了自己的真元,估計他們馬上會將他當作神經病。
方接過牛筋草的時候感到自己的掌心一暖,她也沒在意,她取下一片牛筋草葉子塞進嘴裏,輕輕嚼了幾下,一股草藥的清香在口腔裏彌漫,方頓時神清氣爽。掌心上的暖點化作一絲暖流,緩緩地流向她的四肢百骸,暖流所到之處,疲勞盡逝,精力滋生,她的黑眼圈也以肉眼可看到的速度在消失。
“馬哥,你這是仙草吧?藥效那麼神奇?”解軍山看著方臉上的變化,一臉的不可思議,柯隊長和鮑曉東,呂國材也目瞪口呆地望著方,“藥到病除”這四個字誰都聽過,可是再好的藥,要讓“病除”總得有一段時間吧,誰見過立竿見影的“藥到病除”呢?
雖然方精神萎靡不是因為病,但是她精力恢複之快也太逆了,區區一片草葉居然有那麼神奇的功效,難怪咱華夏中醫博大精深,果然如此。柯隊長他們簡直是歎為觀止,對馬義更加敬佩得五體投地。
其實隻有馬義知道,方的精力得到神恢複,絕對不是牛筋草的作用,而是自己的真元之功,真元之氣能將長孫冶從閻王殿上拉回來,消除方身上的疲勞還不是菜一碟!
當然馬義不會,了他們也不會相信。他隻是不置可否地笑笑,柯隊長他們不懂醫,更不認識牛筋草,不知道它隻是一株普通的草藥,而不是什麼仙草。
“方,你的黑眼圈都沒了,人也精神了,剩下的給我們吃一點唄?”解軍山腆著臉向方乞討。他都後悔自己昨晚睡得太香了,如果自己也掛著一雙熊貓眼,不定馬哥也會給自己一株神仙草。
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也沒有如果。既然馬哥已經不再拿出神仙草給大家分享,希望隻能寄托在方身上,看他是否真心將大家夥當作有福同享的兄弟了。
方拿不定主意,這是藥,不是巧克力,她哪敢隨便分給大家吃?
“大家都嚼一點吧……”馬義的話還沒有完,解軍山已經迅速搶過方手中的牛筋草,然後急不可待地各分一片葉子給柯隊長、鮑曉東,呂國材,剩下的他全塞進自己嘴裏。
“不過,它雖然可以提神,但是對於你們,它沒有方那樣的效果?”馬義接著道。
“為什麼……?”解軍山張大嘴巴,嘴裏的唾液都是綠色的。他在這個世上也活了不少年頭了,他從來沒聽過草藥的藥性也會因人而異的,這不是赤果果的岐視麼?
柯隊長、鮑曉東,呂國材也停止了咀嚼,望著馬義,似乎在期待他回答原因,馬義撓撓頭,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
“機不可泄露!”馬義最終想到了最佳答案,於是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