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後後,路雲用時不超過0秒鍾。
路雲將組裝好的槍往馬義眼前一丟,示意他照著她的樣子做一遍。她知道馬義不可能做到,她這麼做,隻是想打擊一下這個不知道高地厚的家夥,讓他知道有多高,地有多厚。做人,時刻要惦記著保持低調。
馬義不理睬路雲的挑釁,拿起槍仔細打量了一下,然後雙手揮動,路雲隻覺得眼前一花,手槍已經被馬義肢解完畢,桌上隻剩一堆零配件。
“叭嗒”路雲的美眸跌落地上,她剛才雖然沒有打秒表,但是她大致能看出馬義拆槍時間用不到兩秒。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馬義又操起桌上的零配件,兩手交相配合,晃出一道道殘影,又一陣“哢嗒哢嗒”響聲後,一支完整的槍擺在路雲麵前。
沉默、驚訝、驚呆,路雲仿佛看著一個怪物似地盯著馬義,快速拆槍裝槍看似簡單,但拆槍不到三秒,裝槍不用五秒,這樣的高手,路雲莫自愧不如,她就是見都從沒有見過,今算是開眼了,而讓她大開眼界的人居然從來沒有摸過槍,出來誰信?
事實是馬義確實從來沒有摸過槍,他一不當兵,二不是殺手,連最起碼的混混都不是,他就是一個來自大山的農民工而已,以華夏的法律製度,象他這種人根本就沒有機會碰到槍,頂多是摸過鳥銃。然而,他交的第一份作業,就連老師都自愧不如。
“我學得怎麼樣?”馬義虛心問道。路雲臉一紅,確認馬義沒有消遣自己的意思,於是矜持地點點頭:
“還可以吧,咱們到室外去試槍。”
門外,五十米開外的一塊石頭上擺上幾個玻璃瓶子。
路雲教馬義填彈,舉槍,瞄準……
這些動作比較危險,一不心容易擦槍走火,傷及人身安全,所以路雲講得比較細心,她的左手搭在馬義的肩上,右手托著他的右手,教他瞄準,三點成一線,平心靜氣,人槍合一。
馬義倒也想平心靜氣,做到人槍合一,可是路雲在自己耳邊嗬氣如蘭,胸前的溫柔若即若離,摩蹭著他背側,馬義的眼受不住誘惑,居然掙脫他的控製,轟然打開,路雲仿佛赤身**與他膩在一起,他頓時血脈賁張。
路雲感覺到了馬義的變化,他的手在抖,氣喘變粗,路雲雖然不知道馬義能透視自己,但是也能明白他對自己起了邪念,她皺起眉頭,卻不知道自己心裏的感覺是怒、是羞、還是喜?她略一沉吟,突然握住馬義握槍的手,食指壓住他的食指,逼迫馬義扣動扳機。
“呯、呯”
兩槍,一槍脫靶,一槍打中玻璃瓶,玻璃瓶應聲粉碎。猝不及防的槍聲將馬義的邪念打壓下去,他趕緊收回眼,心想以後要加強對眼的管製,不能夠動不動就往美女身上溜,否則,不定真會遭遣。
“自己練去。”路雲麵罩寒霜,心如撞鹿,鬆開手,離開馬義半米之遙。
馬義不心猥褻了路雲,心中慚愧,但是他又不能道歉,因為道歉等於將自己猥褻她的心思和行為**裸地告訴她,讓她更加難堪。最好的辦法就是裝糊塗,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舉槍,瞄準,擊發,馬義依著路雲教的要領操作,扣動扳機……
“呯、呯、呯……”
每一聲槍響就有一個瓶子應聲而碎,著彈點一致。一旁的路雲,櫻桃嘴張成了形,她這個徒弟簡直是才中的才,他生就是玩槍的料,仿佛他在娘胎裏就學會了打槍,來到人世第一次打槍就打出了滿環!如果讓那些靠苦練出來的神槍手知道,這個世界上還存在有馬義這種玩槍怪胎,估計都得買塊豆腐將自己撞死。
其實路雲她自己就是這樣想的,可惜身邊沒有豆腐,石頭倒是有,問題是石頭太硬,撞起來頭會痛,所以路雲隻好作罷。
馬義並沒有發現自己的份,他仍然虛心地向路雲請教。不久,路雲的一身本領已經頃囊相授,馬義更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馬義,你就是一個怪胎。”
路雲丟下一句話,然後騎上摩托車匆匆走了。
馬義還是一個妖孽,如果她再不趁早抽身走人,她擔心不用馬義再起邪念,她自己將會節操不保,雖然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她不能這麼做。
女孩嘛,臉皮本來就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