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咱們華夏有實力把米國的f、f5戰鬥機、尼米茲級航母戰群等等戰爭利器,當作是學生航模展上的作品的時候,山姆大叔保證不敢再唆使菲在南海興風作浪,菲更加不敢隨意扣押咱華夏漁民了。
按背進三還敢妄言**島是他家的?
顯然,咱們目前還缺乏這種實力。
國事家事個人之事,有時候道理是相通的。
經過半個月不懈的努力,馬義終於突破元氣一重,晉級元氣二重了。
“呂賀,你是不是有那個病?”
馬義實力大增,他開始蠢蠢欲動了。無妄真經除了修真練氣的口訣圖解,還是一本百科全書,這些,馬義一邊練氣一邊熟讀醫書,醫術已經有所長進。但是這一切隻停留在理論層麵,屬於紙上談兵性質,他很想通過實際案例加以印證,順便證明一下自己修真後的整體實力。
他不是莽撞之人,他不會蠢到直接去挑戰阿虎和阿豹,他們的實力遠超市霸葵哥,葵哥隻是一坨僅有幾分蠻力的滾刀肉,而他們卻是正兒八經的打手。萬一理論與實際脫節,他就會馬上由一名挑戰者淪為受虐者,還會有再次被活埋的風險。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做縮頭烏龜可恥,但是人生在世必要的趨利避害的本能還是必須有的。精明的馬義卻沒有想到另一個問題,萬一他將呂賀醫死了,作為一名三無黑醫,哪怕呂賀是自願給他當白鼠,貌似法律也不會輕饒了他。
嗬嗬,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馬義隻是一個落泊的農民工,他現在迫切需要證明自己,他唯一選擇,就是忽悠農民工兄弟呂賀了,至於後果,就交給老處理吧。
趁著酒酣耳熱之際,馬義故意神秘兮兮地問呂賀。
“哪個病?”呂賀莫名其妙。
“就是陽痿。”你丫的,哥本來念及你的麵子,故意得隱誨一點,可是你子偏聽不懂人話,就別怪哥話直接了。
呂賀頓時老臉燥紅,驚訝地瞪著馬義:“你是咋知道的?”
自己身患隱疾可是他夫妻倆的一級機密,連雙方的父母都不知道他們的**,而馬義剛搬來沒幾就知道自己身上的毛病,莫非……
呂賀頓時想入非非,布滿血絲的雙眼,掠過一組自己頭上戴著綠絨絨的帽子在寒風中徘徊的殘影。
“我是神醫,故無所不知。”
馬義得意地捋捋虛擬存在的山羊胡子,他急切需要呂賀這隻白鼠檢驗他修練的元氣是否如無妄真經得那麼玄乎,所以不得不給自己杜撰一個神醫的光環,讓呂賀這隻白鼠乖乖地為自己所用。
“神醫!”呂賀激動地叫起來。
呂賀平時不愛看新聞,不知道當今世道神醫滿飛,市價賤如街邊的白菜,更不懂神醫的另一層意思,他是真的以為自己遇上了遊戲風塵的神醫了。
這個神醫窮得和自己一樣,租一個月50元房租的房子,而不是住別墅開豪車,包**攀高官,他不象江湖騙子。這讓勞苦大眾出身的呂賀倍感親切,對馬義自然就深信不疑。
“您能治我的病?”神醫從而降,呂賀有狗屎堆裏撿到金子般的興奮,一臉崇敬,連稱呼都變了。
“手到病除。”馬義大言不慚。
“可是……可是……我沒……沒有多少……錢。”
呂賀有些為難。這些年為了治病,他早已經花光了積蓄,還借著外債,本來按他的意思,他是想放棄的,孩子已經有了,他就滿足了。可是穀花不願守活寡,又不想離婚,他左右為難。他四處求醫問藥,可惜錢花不了少,病情卻沒有絲毫起色。
“免費。”馬義輕飄飄吐出倆字,卻足夠把呂賀雷得找不著北。
“免……免……”呂賀激動得口不能言,臉憋得更紅。
你激動個毛線,哥不過是把你當作白鼠用用而已,又不真是懸壺濟世,開糧倉設粥棚,馬義滿心鄙夷地腹誹,臉上卻一臉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慈悲為懷的慈祥,就差左手握淨瓶,右手捏蓮花訣,口中念阿彌陀佛了。
“神……神醫,啥時候治?”
“立即馬上!”
“叭嗒!”幸福來得太凶猛,呂賀一時沒有hlp住,人從椅子上滑落,酒灑、椅翻、人倒地。
“怎麼啦?”穀花從房間裏探出腦袋。
“沒事,老呂喝多了。”馬義一邊扶起呂賀,一邊對穀花道。
“少喝點酒,現在假酒多。”穀花收回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