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來這裏是幹什麼的,隻要他能夠打敗現在的魔玲,就足以能被我收入麾下。
想到這裏,魔雯的眼神中帶上了一絲狂熱。
而一直處於接收分離元神記憶中的帝閻鳶本體,此時終於睜開了眼睛。
“哼,”見魔雯不回答他,白山木就當她是默認了,那既然生命受到了威脅,可就別怪他不客氣了;混濁之氣再一次的纏繞上劍身,白山木擺出一個武鬥的動作,整個人頓時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來試試看。”
魔玲稍稍蹙眉,似是有些遲疑,但沒一會便還是瞬身上前。
她的雙拳燃起兩道紅光,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朝白山木砸去,白山木麵對魔玲來勢洶洶的進攻,不僅沒有一絲慌亂,看向她的目光中反倒帶上了些嘲意。
麵對洪荒劍,居然敢正麵突擊,勇氣實則可嘉。
白山木在心裏嘲笑了魔玲的無知一番後,立刻架起劍身以應對她的雙拳進攻。魔玲雖然覺得這劍看起來非凡尋常,但想想再怎麼厲害的人間寶劍,也應該也不足以對抗她自身的魄血魔炎,於是她丟掉之前的遲疑,更是加重了揮拳的力度。
哼,成為洪荒劍中的亡魂吧。
白山木看著越來越接近劍身的雙拳,臉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可就在這時,兩人之間倏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這人左手抓著魔玲的臂膀,右手抓住洪荒劍的劍身,讓他們無法再做出別的動作。
眼見被人破壞了好事,白山木不禁大怒,就在他想要抽出洪荒劍把這個人給砍成稀巴爛時,這人卻率先朝他打招呼了。
“嗨,小牛鬼,沒想到能在這和你見麵,真是太巧了!”
這個熟悉的聲音是...
“帝哥?”白山木看著麵前之人的容顏,叫出了對他的稱呼。
“哎呀呀,小牛鬼,好久不見,你頭發怎麼這麼長都不減?”帝閻鳶一邊熱情的和白山木打著哈哈,一邊暗自發力,將魔玲送回到魔雯身邊,同時從體內提出了一點妖氣,斥令魔雯的舉動,並且讓她們放下周嫣然的魂魄趕快離開。
“帝哥,你能別老是說廢話嗎?”雖然和老友相見讓白山木感到了一絲開心,但開心歸開心,令他生氣的人也不能放過,“帝哥,你先讓一讓,我有些事要解決。”
“什麼事什麼事?!”帝閻鳶一聽他還要找魔玲打,連忙手舞足蹈的攔住他的視線,“什麼事比我跟你兄弟倆在此相見更重要?來來來,你不是也喜歡喝酒嗎?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白山木對他這樣的表現有些無奈,隻得加重語氣道:“帝哥,放走了那個人,我就跟你絕交。”
“我草...”帝閻鳶不由得罵出聲,沒想到牛鬼居然用絕交來威脅他,看來在我接收記憶的那段期間,魔玲貌似對他做了些很過分的事情啊。攔是攔不住了,隻能但願魔雯已經把她給帶離這裏了。
“好吧好吧,脾氣還是那麼糟糕。”帝閻鳶假裝沒辦法的點點頭,然後緩緩的朝旁移開。
沒有了帝閻鳶擋住他,白山木正準備提劍斬殺魔玲,速戰速決時,卻發現魔玲和在綠地中的魔雯都不見了,地上隻有一個麻袋。
聰明如他一下就猜出了帝閻鳶剛剛那般誇張的舉動是為何了,他皺眉盯著帝閻鳶看了半天,直到把帝閻鳶看得一個人蹲在牆角空虛寂寞冷去了才憤憤的罵了一句——“草!”。
“嘿嘿,小牛鬼,別生氣了?”帝閻鳶知道他最後那一聲已是終句,於是連忙跑過來嬉皮笑臉。
白山木搖了搖頭,麵對如此無賴的人,他隻能道:“不生氣了。”
帝閻鳶哈哈一笑,拍了拍白山木的肩膀,一臉“我就知道你小子其實很好人”的樣子,這並不是他無賴得逞而得出的結果,而是白山木本來就是一個不錯的人,隻是他的脾氣有些古怪罷了。
“小牛鬼,跟我來。”在和他敘了敘舊後,帝閻鳶把視線轉移到綠地裏的麻袋上,然後示意白山木跟著他。
兩人瞬到了麻袋跟前,帝閻鳶蹲下身子,徐徐的打開這個麻袋。白山木則站在一旁看著,雖然不明白帝閻鳶的意思,但他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這麻袋裏裝著的,也許和自己有關。
麻袋逐漸的被打開完全了,而裏麵,躺著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