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譽然頭一偏,身子往後倒退一步,輕飄飄的躲過了。
南宮景言見一擊不成,接二連三狂追猛打,傅譽然左躲右避,大殿瞬間成了二人的戰場。
因為暴怒,很明顯南宮景言失了準頭,連傅譽然的衣角都沒有碰著。
淩玳墨笑吟吟的看著二人的鬧劇,南宮景寒不動聲色的帶她避開了戰圈。
“成何體統!”,南宮景睿暴喝一聲,眸子裏一片疾風暴雨,今天他的麵子可謂是丟大發了,連帶著恨上了傅譽然。
野獸怎麼會有理智,很明顯,南宮景言現在就是一頭沒有理智的野獸,任何一個男人,說他不行,那就是致命傷,比殺了他親爹的仇還要不共戴天,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殺了傅譽然!
雖然南宮景寒對他也很是不喜,卻也知道,凡事有個度,一招出手,分開了倆人。
南宮景睿沉聲道,“傅譽然,今天你最好有鐵證,不然你知道侮辱皇家的後果的,你爹也保不了你!”
“這是自然!”
“三位姑娘,請說吧!”
紅妖盈盈一拜,媚眼橫飛,麵色含春,美豔而妖嬈,款款說道:“淺漪和綠芷膽子比較小,還是奴家說吧,瑞王爺一直是暖閣的常客,隔三差五就來喝喝小酒聽聽小曲兒,但是他從來不讓姑娘們作陪,一時間大家都當他是坐懷不亂的君子,都對他傾心不已,為了爭奪給王爺彈琴唱小曲兒,甚至還大打出手過!”,說到這裏,她忍不住自嘲,“有一次,奴家好不容易又有機會靠近瑞王爺了,一心想要和王爺成起好事,所以,那天奴家強自壓下心中的恐慌,偷偷摸摸的給瑞王爺下了春風一度,哪怕第二天王爺會怨恨得殺了奴家,奴家也是願意的,因為在那個肮髒的地方呆久了,從來沒有遇到過像王爺一般坐懷不亂的男子,那是多大的誘惑啊”,紅妖回憶的臉上一片癡迷,接著又憤怒了,“可是,那晚不管奴家如何妖嬈,如何誘惑,瑞王爺的身體都沒有反應,直到天明……隻得悻悻的離開了”。
“後來,接二連三的樓裏的姐妹都不願意靠近王爺了,大概是大家都明白了,可是這個秘密一直心照不宣,誰也沒有說出去!”,說完還怕怕的看了南宮景言一眼。
淺漪和綠芷隻是附和著點頭。
說道這裏,大殿裏的眾人大部分都相信了,畢竟,像紅妖這般的妖嬈美人兒,在下了藥的情況下存心勾引,瑞王爺還沒有反應不是不舉還能有什麼?
畢竟,一個男人,有家世有地位有長相還有錢,都二十多歲了,沒有妻妾也沒有通房,上妓院還不是尋歡作樂,太不正常了,眾位心裏的天平向一邊傾斜。
唉,可惜了一表人才的瑞王爺,眾人無不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