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在肩膀讓我看看。”手塚說。
切原心虛的撓了撓腦袋,說:“怎麼連你都這樣呢?我真的不要緊的。”
手塚國光不相信切原的話,伸手去檢查切原的右肩,切原下意識的往後躲,一動,右肩的疼痛,襲滿了切原的全身。
切原閉著眼睛,左手捂著右肩,身體在輕微的發抖,表情痛苦到了極點。
“裁判,我們的選手受傷了,請給我一點治療的時間。”手塚說。
可切原好像反對手塚的決定,叫了聲,“手塚。”隨後,又被疼痛襲擊。
“搞不好比想象中還要嚴重。”仁王說。
“嗯,想到切原他……”
切原被手塚帶走後,場內,丁虹聽到一半吵鬧和一半安靜的聲音。
等了許久,也沒有一點消息,大家都在猜測,切原是繼續比賽,還是棄權。
“就算真的要棄權比賽,這種成績來說,也是兩勝兩敗一平手,日本這並不算輸。”水野說。
“可是,會很不甘心。”加藤說。
“這場比賽到底要打算怎麼樣啦。”堀尾不耐煩地喊了起來。
也許是在觀眾席呆的的太久了,丁虹起身去外麵透透氣。
丁虹走到門口,嗅到了雨的氣味,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淋雨,走進雨裏,仰望天空,讓雨滴打在臉頰上。
擊球的聲音沒逃過丁虹的耳朵,丁虹撇頭一看,是龍馬,他在對著牆壁發泄。
龍馬穿著紅白相間隊服,左手拿著自己的紅色球拍,使勁兒地擊球,黃色的球打到牆壁上,反彈回來,龍馬沒有接,球反彈到護欄上。
丁虹站在一旁,龍馬麵對著牆壁,豆大的汗珠,從臉頰上落下,其中還參雜著雨滴。
龍馬喘氣的問,“比賽結束了嗎?”
丁虹聽到龍馬的這句話後,注意到了龍馬後麵的手塚。
“你應該不是生悶氣,才在這裏發泄的吧?”手塚問。
“我隻是無法安靜站著旁觀。”龍馬解釋說,準備又開始又牆壁打球,被手塚的一句話震到。
“既然這樣,看來你應該不需要再暖身了。”
龍馬一驚,半側身看著手塚,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隻是不確定。
“該你上場了。”
手塚說的這句話意思很明確。
龍馬沒有說什麼,隻是壓低帽簷,丁虹看見龍馬在帽簷下麵的笑。
然後,龍馬跟著手塚走了。
丁虹看著他們走了,剛進去的時候,聽到了廣播說:“現在宣布協議的結果,比賽將繼續進行,不過……,關東青少年代表隊的切原赤也選手,由於他的右肩受傷,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比賽,所以,我們將要采用親善比賽的特別規則,在現在的得分下,有候補選手接替繼續進行比賽。”
這麼說,是該龍馬上場了。丁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