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回頭看著龍馬,龍馬接著說:“如果你肯認輸,結束比賽也可以。”
“什麼?你別傻了,再打下去隻會讓你的手腕報廢。”
“我看你是在說你自己吧!”
真蠢,這點,他倒是跟那個家夥一模一樣。跡部想。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繼續吧!”
“好,比賽繼續。冰帝跡部發球。”大石說。
“那個家夥不要緊嗎?”堀尾說。
“龍馬。”櫻乃說。
龍馬跑著去接球,跡部又用那個手勢看龍馬,心裏想,‘你嘴上逞強,其實手腕已經受不了了吧!對吧?龍馬。’
龍馬把球打回去,跡部再接球的時候感覺到了球的重量,說:“什麼?”
跡部勉強打回去,龍馬再次打過來,跡部沒有接到。
‘怎麼回事,那家夥的手腕。’跡部在心裏問。
龍馬和跡部又打了幾球,龍馬用雙手打回去,跡部看著球,不可思議的想,‘不可能啊?他的手腕反倒沒有受傷,威力反而增加了。’
“0比30。”
看著龍馬的網球,跡部在心裏問:‘這股壓力是怎麼回事?’
“0比40。”
‘難道他的潛力無窮無盡嗎?’
“好耶!”堀尾說。
“龍馬破發球局了。”加藤說。
“青學越前得分,6比6,雙方平手。”大石說。
龍馬和跡部走到網前,龍馬伸出手說:“握手吧!”
跡部沒有和龍馬握手說:“還早得很呢!龍馬。”
龍馬疑惑的看著跡部,跡部接著說:“我看握手,還是留到下一次再說吧!”
跡部轉身走了,大石走到龍馬身邊問:“龍馬,你的手腕怎麼樣,沒事吧?”
“好像是集訓的成果發揮了作用,完全沒事。”龍馬看著自己的左手腕說。
“是嗎?”大石問。
丁虹跑過來,抱住龍馬的脖子,差點把龍馬整摔倒,拿起龍馬的左手腕說:“哥,你沒事吧?”
“沒事。”龍馬回答。
冰帝的走了,大石走到龍馬麵前說:“沒有打贏跡部,真的有必要這樣懊惱嗎?”
龍馬低下頭。
丁虹走過來說:“當然了,前幾年我打贏過龍馬,龍馬懊惱了好幾天呢?何況是跡部。”
大石又接著說:“你就把這份懊惱,留到決賽再發泄吧!我們的對手可不是他們,而是立海大。”
龍馬拍了一下丁虹的腦袋,丁虹問:“哥,你幹嘛打我。”
“誰叫你不輸給我。”龍馬回答。
“怎麼了,贏了也有錯嗎?”丁虹念叨的問。
龍馬沒有理丁虹,對大石說:“大石學長,你能不能陪我去個地方。”
“帶我一個。”丁虹說。
“你回去呆著。”龍馬說著就走了。
丁虹進去的時候聽到不二說:“我完全都不知道,跟冰帝的這場練習賽,竟然是手琢安排的。”
“所以跡部他,絕對不是為了要整垮龍馬,其實他是在鍛煉龍馬。”龍崎堇說。
“他冒著手腕受傷的風險,堅持一直打邁向破滅的圓舞曲,原來是為了激發龍馬的潛能。”乾解釋說。
“原來是這樣,早知道我就不和跡部打了。”丁虹說。
“不過,丁虹的網球也很厲害呢?”龍崎堇說。
“真想看看丁虹的實力呢?真是可惜。”不二說。
“歡迎啊!決賽那天來看吧!冠軍絕對是立海大的。”丁虹說。
“怎麼可能是你們立海大的?”桃城拍桌子站起來說,“肯定是青學的。”
丁虹無可奈何的說:“我說的是立海大女子網球社。”
“對不起。”桃城道歉說:“那位當事人龍馬,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說到這裏,大石好像也不見了。”乾說。
菊丸笑著說:“他現在一定在網球場上吧!”
大家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去看龍馬和大石的比賽。
“搞什麼?那是什麼殺球?終於把他的潛能激發出來了嗎?”海堂說。
“厲害,不愧是龍馬。”河村說。
太棒了,哥哥終於把龍卷風扣殺學會了,丁虹心裏想,笑著看著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