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咪呀,這,這,這,誰誰誰的怎麼變的那麼恐怖啊!小心的點點頭,乖乖的說:“恩,知道了,你先出去吧。那個誰誰誰的。噢……疼!”
“這是還你剛剛打在我頭上的,沒大沒小,你叫我若兒姐姐就可以了。”
“你說你叫什麼?”一把拉過那個自稱為若兒的人,眉頭有些緊的看著她。
“若兒怎麼了,我娘就是根據當年據說是全國最美麗的女子的名字給我起的名字,不可以嗎?大驚小怪的,趕快起來啦!”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鬱悶的在床上爬了一會兒,感覺到冷了,又想起那傳說中的烙鐵,一個激靈,騰的一下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垂頭喪氣的向那傳說中的練藝場走去……心裏還是在奇怪著,桑桑是怎麼了?來來回回的,還真是奇怪的桑桑!
自從桑桑把那個什麼什麼,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冒牌若兒姐姐派來“照顧”我之後,我的日子那個不好過啊!
每天一大早就把我給叫起來練藝,一練就到半夜,累的我是連叫喚的力氣也沒有,可她依舊很有力氣的在第二天一大早把我叫起來。本來這就夠恐怖的了,可是她竟然還有更恐怖的叫我起床方法。由於當心有一天她真的動用了那傳說中的“熱療法”,所以我每天都會很乖的在她動用了“冷療法”之後就乖乖的被她從被子裏提出來。提到那傳說中美倫美幻的練藝場。
至於為什麼說是“傳說中”的呢?關於這個問題就要問一問我們的“伶館六絕”了。由於花映月有個不成問的規矩,為了保證所有娛樂節目的神秘感,他們的練藝場是不給隨便進的,若是進了,就要保證把所有基本功都要學會,最少登台三次,且堅決不可以跳槽,否則就會被……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多殘的法兒,但提到這個問題時桑桑那恐怖兮兮的奸笑和其他人那從心底打出的的冷顫中我也很清楚的曉得,那絕對不是單單一個三十一小妾那麼簡單了。
剛開始我是死也不願意進去的。但據他們幾個“沒品男”的講法是花映月開創以來的說有帥哥都是在裏麵訓練的,包括那些大家都還沒見過的極品美男。聽的我是花心大起,就那麼著在桑桑的偷笑中,若兒的鄙視中,和“伶館六絕”無限同情的目光中暈暈乎乎的邁進了地獄的大門。事後的我這個鬱悶啊!那根本不是常人可以呆的地方好不好。
話說我是因為色心大起的活該,我是可以認的啊,但怎麼可以連一個美男也不給我看到呢?貌似每個人都是單獨訓練的好不好。哪裏看的到什麼美男,更別說是極品的了。
為此,生氣的我就決定要找“伶館六絕”的麻煩,但看到他們那被我一巴掌拍在地板上可憐兮兮的掉眼淚的樣子,也實在打不下去了。而最重要的是,他們很夠哥們意氣的集體向我供出了主謀——桑桑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