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親,我……我愛上了一個人,他是花飛哥哥最小的弟弟,他十歲了,我要……”
啪!
纏綿病榻的宮裝婦人猛噴一口寒血。
“他是個男人!”
“母親,我已經放不下他。”
“你!”
“母親,母親您別嚇我呀!母親!”
……
他含著掉不出眼眶的淚花,留戀上方那個模糊的身影,多少次夢裏清晰到疼痛的容顏,他深情而輾轉,“阿衣,世上再也沒有人,能比我更愛你。”
“茗敏!”花重衣從睡夢中驚醒,大喊一聲坐起。
司墨急忙跑過來,“花叔叔,您怎麼了!”花重衣緩慢環視了一圈,還是之前的油田,木薌得救的眾人都齊齊擔憂看著他。
他剛才好像暈倒了,花重衣視線停在司墨焦急擔憂的小臉上。
“墨小子。”
司墨舒了一口氣,“是我,花叔叔。”
一個輕輕的暴利敲在額頭,“我是你四師傅,叫師傅。”
司墨紅了眼眶,“四字不吉利,師傅。”
“我昏了多久。”花重衣歎了口氣,摸摸她的頭。
“一個多時辰了。茗前輩和張禮……掉下油田之後,來路也被堵死了,我們出不去,正在找別的出路。”
一個方臉漢子單膝跪於花重衣麵前,哽咽:“城主。”木薌眾人也隨他一道跪,隻是一半的人都愧疚的低下頭。
“俞懷,你做的很好。你們也不必愧疚,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
而司墨這邊,她讓到一旁給花叔叔和眾人說話。
“多少的結局都隨風散去”
“我和你,天和地”
“生死在一起,哪怕會分離,也要努力。”
又是那歌聲,第三次聽到了。司墨循著聲音的方向,視線停在油田旁的一塊石壁處。
“那裏有出路。”
璿舞疑惑,“小乞兒你太神了吧,我都找了一個時辰了,你就看了一眼?!”
白衣公子也疑問,“為何?”那塊石壁他剛才看過。
司墨沉聲:“歌聲。”
她知道這人能懂,接著又道,“可否能打通?”自己的功力是不可能做到的。
“可以一試。”
白衣翩翩,藍色的別致發帶踏著氣流張揚,光影閃過。
“砰!”
石壁開了,壁後的窄室顯露出來。
司墨轉身與林慕一起扶起花重衣,花重衣則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白衣公子,便進了窄室。
俞懷帶領木薌眾人跟上。
窄室裏一塊方正石碑對門而立,端正詭異。
司墨睜大眼看,石碑正中,用一行簡體寫著:“多少的期許,刻在石碑裏。”
為什麼有簡體?一路走來,已經有太多奇怪的東西,先是“警長”稱謂,再是現代網絡流行用語,現在又來簡體。
“小乞兒,你皺眉幹嘛?上麵寫著什麼,我怎麼看不懂呀,難道你看懂了?”璿舞問道。
幾乎是璿舞話音落,歌聲又響起,“多少的期許,刻在石碑裏。”這句歌詞居然和石碑上的台詞一模一樣。
司墨腦中閃過一道光,懂了!
她又看向白衣公子,眼睛閃閃發亮,“白打童鞋,勞煩,繼續繼續。”
他微微一笑,一道強大的氣勢迫向石碑。
一打中,窄室兩旁格局轟然打亂,牆壁在移動。不一會兒,一個夾縫出現在眾人麵前。夾縫對麵,是身穿銀袍男子的一張貓型麵具,以及一張黑熊麵具。
哦~,是之前那兩位,隔壁,和隔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