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雲在裹著頭巾的煉氣士手中挽出道道劍花,弧光閃爍,隻要裹著頭巾的煉氣士出手,凡是靠近江天落的人都一一被拍飛。滿天的飛人,何其之壯觀。
隨著時間的推移,人越來越多,已經不下千人。然而即便是在千人麵前,裹著頭巾的煉氣士依舊憑著一把翠雲,輕鬆應對,簡直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拍飛的煉氣士被拍中的地方都是發麻顫抖,短時間內無法恢複,一一退出了戰圈,將江天落、歐絲和裹著頭巾的煉氣士包圍了起來。
“閣下這是何意?為什麼要護著這個惡人?”到此時,這些煉氣士要是還看不出來裹著頭巾的煉氣士與江天落是一夥的,那他們就真的是白活了。
裹著頭巾的煉氣士不語,隻是淡淡地看了四周之人。
“是妘少族長,祝融穀的人來了。”人群中有人叫道,接著人群中就讓出了一條道來,妘凡走了出來。
妘凡走出人群的一瞬間,腳步一頓,因為他看到了裹著頭巾的煉氣士,眼睛瞪得老大,最後什麼話也沒說,灰溜溜的往回走。因為裹著頭巾的煉氣士曾在他內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妘少族長……”眾人疑惑,妘凡也不解釋,直接一個閃身,不知去向,裹著頭巾的煉氣士一臉好笑。
突然,煉氣士中又傳來一陣騷動,接著一個人從高處飛身而下。
來人是個男子,喚作“雲手”張千,因手上功夫出神入化而得名,據說早年就是靠這雙手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後來偶得機緣過獲得一門精湛功法,但卻不忘做那些損事,最後居然自己琢磨出一門手上武技,便是叫做雲手,揚名九州,如今修為更是達到太虛境三重。
“搏命境六重?”張千帶著疑惑的口氣說道,他初到這裏,對之前之事並不清楚,千數人圍著三個人不敢有所動作,這算怎麼一回事。
“太虛境三重?有點意思。”裹著頭巾的煉氣士看向張千,臉上表情很顯然根本沒把張千當一回事。
就在張千驚訝這個裹著頭巾的煉氣士居然能夠看出自己的修為之時,裹著頭巾的煉氣士卻提劍主動向張千衝去。在在場的所有人看來,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簡直是自尋死路。
江天落仔細頂著裹著頭巾煉氣士的一舉一動,這個級別的打鬥可不是那麼容易看到的。
敢向張千動手自然有所仗,明眼之人不在少數,張千也是其中之一。所以他不敢怠慢,使出了自己的成名武技雲手。
沒有什麼花哨的動作,張千的雲手施展出來,兩隻手就好似身在雲裏霧裏,若隱若現,若有若無,讓人捉摸不定。看見手在那兒,可是眨下眼的功夫手就不見了。
“啪!”就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這個太虛境三重的張千被拍了出去。
拍中的那一瞬間似乎都變慢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裹著頭巾的煉氣士劍拍過去的時候,張千的手並不在長劍掃去的方向上,可是後來手偏偏就出現在了那裏,好似是張千自己特意送上去的一般。
裹著頭巾的煉氣士並沒有向對別人那般對張千客氣,張千直被拍飛狠狠的撞倒了一棵大樹,在地上滾了丈許才停下來。
雙腿一蹬衝地上彈起,張千手臂劇烈顫抖,一臉震驚的看著裹著頭巾的煉氣士,嘴上結巴的說道:“破破破破破破……”
張千一個字都還沒說清楚,裹著頭巾的煉氣士一眼瞪過去,他不敢說話了,退了幾步飛身而去。
許多人看的才是雲裏霧裏,之前祝融穀妘氏一族少族長來了,見到這個裹著頭巾的煉氣士,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
而這個太虛境的張千,居然敵不過這個搏命境的,被打的連話都說不清楚,還被一個眼神給嚇跑了。
這個裹著頭巾的煉氣士就近是何方神聖,頓時成了眾人心中最想知道的疑問。
張千最後想說什麼,江天落能猜道,應該是要說“破罡境”。
沒錯,這個裹著頭巾的煉氣士並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修為,而是太虛境之上,破罡境六重!
“還有人要上嗎?”裹著頭巾的煉氣士問道。
笑話,輕而易舉的一劍拍飛太虛境三重修為煉氣士的人,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造次,鮫人也沒敢動。
“走啊,還愣著做什麼?等他們請你喝酒嗎?”裹著頭巾的煉氣士看了江天落一眼說道,在前麵帶路而行,江天落拉著歐絲跟在她身後。
“慢著。”天空中傳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