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船靠岸了,三個姑娘已經跟好姐妹似的手挽著手一起下了船。江天落樊子垣樊子文三人就像護花使者一樣跟在身後。
一群護衛上了船,將受傷的四個護衛抬下了船,送回樊家醫治。
原本被打昏的兩個黑衣人也被樊子垣早就丟到了湖裏,也用不著嚴刑逼供什麼的,是誰派來的他心中有數。抓著黑衣人上門問罪?袁聶是不會承認的。
天鴻樓,比起五年前江天落來此,似乎更加的繁華了,三層之上又加了一層,如今有四層。
“哇哦。”展寧驚訝的看著天鴻樓,看她的表情不似作假,想來第一次見到如此氣派的酒樓。
“落姑娘,請。”樊子文伸手做請狀說道。
展寧也不客氣,一步跨入天鴻樓。
“哦,樊三爺,樊五爺,樊七小姐幾位樓上請樓上請。”一個小二看見樊子垣等,跑了過來叫道,櫃台前的掌櫃也是看著財神爺一樣看著幾人。
小二在前麵開路,幾人走到了樓道口。樓道口上裹著一個大紅榜,上麵掛著小木牌,皆是天鴻樓的招牌菜。
“樊三公子今兒要吃些上麵呢?”小二問道。
“清絮白胴?這是什麼菜?”展寧看著其中一個小木牌問道。
“清絮白胴,乃是由彭蠡的波鱗絮和激女水中的大蜃肉製成,清涼解暑,雖然如今已是九月入秋,但天氣依舊炎熱,諸位要不要來上一碟?”小二說道。
“要要要。”展寧拚命的點頭說道。
“好,來上一碟。”樊子文對著小二說道。
“蜜汁酸魚?這個也要!”展寧看著另一個小木牌又說道。
“好,小二記下。”樊子文說道。
樊子垣看了看樊子文,拉著江天落退後一步,江天落奇怪的看著樊子文,不明所以。
“天江兄,令妹許人家了嗎?我看子文好像挺喜歡令妹的。”樊子垣問道。
“……”江天落該怎麼回答?他也不知道展寧是什麼情況。
“呃,倒是沒許人家……”江天落想了想,自己似乎這些日子都是被她作弄,反過來作弄她一下也好。
展寧一點也沒跟樊家客氣,足足點了十八道菜,才在江天落的製止下依依不舍的上了四樓。
天鴻樓上菜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十八道展寧點的菜加上樊子垣點了,一共二十五道菜擺滿了一大桌。
展寧就像千年的餓鬼一樣,這盤夾一點,那盤夾一點,逐一嚐了一遍。看著展寧,江天落都不知道臉麵往哪裏擱了。
江天落看看樊子文,樊子文見展寧吃的開懷,自己笑的很開心。
“小姐!”展寧吃的正開心的時候,樊婷忽然身子一晃,險些從椅子上倒了下去,幸好小露坐在旁邊,急忙扶住了她。
“小婷!(小婷)(小婷)!”樊子垣樊子文江天落三人擔心的叫道。
“我,我沒事。”樊婷扶著腦袋,緩緩開口說道。
“要不讓小露先送你回府吧。”樊子垣說道。
“不,我坐回就好了。”樊婷輕輕笑著說。
“啪”展寧扣住樊婷的手腕,號起脈來,江天落並不知道展寧居然還會醫術。
眾人看著展寧,展寧秀眉緊鎖。
“得罪了。”展寧說道,腰間一抹匕首在手,在除了江天落外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劃開了婷婷的手指。
樊婷忍著疼痛,任由展寧將血滴在了桌子上的碗中。碗中樊婷的血,紅中帶著淡淡的紫。
“落姑娘這是要做什麼?”樊子垣問道,但是沒有人回答他。
展寧端著碗回到自己的座位,取出一張黃紙,不知從哪又摸出她那支毛筆,蘸了蘸樊婷的血在黃紙上寫了起來。
同樣是江天落看不問的符文,筆起符成,符文上閃一道紫光閃過,一團火“噌”的竄了起來,將黃紙燒成了灰燼,展寧大吃一驚,“好毒啊!”
“婷婷,你身上的毒是誰下的,怎會如此歹毒。”展寧問道。
樊婷沒有回答她,展寧看了看四座之人,各個臉色都不太好看。展寧也知趣的不去追問,坐了下來悶頭吃菜。
“天江哥哥既然回來了,小婷想替四哥向天江哥哥要個人。”樊婷忽然說道。
“要人?要什麼人”江天落疑惑道,坐在小婷身邊的小露卻扭捏的羞澀的低下了頭。
“哈?”看到小露這個樣子,江天落瞬間想到了什麼,看向樊婷。
“小婷想替四哥要小露。”樊婷點了點頭說道,證實了江天落的猜想。
“這個我同意了。”江天落一拍桌子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