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色在虎口迅速蔓延,曲不凡連點右手要穴封住氣血流動。但毒素依舊在蔓延,隻是慢上了幾分。曲不凡又吞下一顆丹藥,怒視長蛇。
長蛇此時盤身在兩儀鞭旁,抬起舌頭吐著信子死死的盯著曲不凡,隻要曲不凡有任何舉動,它定飛撲而上。
“該死的臭蛇,別以為身子軟點爺爺我就收拾不了你。”曲不凡罵罵咧咧的說道,左手兩儀鞭上藍光大綻,藍光之中帶著一點一點的綠色小光點。
曲不凡以肥大的身子走出了不該有的步伐,幾乎瞬間出現在了長蛇前,兩儀鞭用力揮下。長蛇騰身而起,如先前一樣纏上兩儀鞭。
就在這時兩儀鞭上藍光中的綠色光點一下子光芒大作,眨眼間長出無數藤條,將正在順著兩儀鞭上爬的長蛇瞬間捆在了兩儀鞭上。
隨手將捆住長蛇的兩儀鞭丟在一邊,曲不凡看了看自己被長蛇咬過的右手,整個手臂已經青黑,顯然適才行氣加速了毒素蔓延。
“噗咚,噗咚。”長蛇被困在兩儀鞭上不停扭動身子,兩儀鞭在地上跳動不停。
曲不凡用左手拿起先前甩掉的右手兩儀鞭,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走向被捆的長蛇,高高舉起兩儀鞭用力砸了下去。
“噗嗤”血肉橫飛,蛇頭被砸的稀巴爛,身子抖動了兩下便無聲息了。
“咳”一口鮮血從曲不凡口中咳出,身子踉蹌了一下,兩儀鞭撐地單膝而跪。曲不凡半個脖子已經青黑,毒素已近開始向臉上蔓延。
“散”藤條陡然崩散,化作無數綠色星點,如螢火一般飄向四周。
曲不凡從功德布袋中取出一把匕首,一下劃開長蛇的肚皮,咕嚕咕嚕,蛇腹中滾出兩顆珠子。一顆翠如碧玉,一顆黑如墨石。
“誰會想到,這碧木丹珠居然會是長蛇的蛇膽,怪不得此物如此稀罕。不過為何會有兩顆呢?這黑色的又是什麼?”曲不凡心中疑惑,畫軸中他應該是從蛇腹取出一顆珠子的。
“管他的。”曲不凡一口吞下碧木丹珠,正要打算行氣解毒。突然一愣,他把著碧木丹珠一吞,手上不正好隻剩那黑色的珠子,豈不是和畫軸中所畫一樣!原來畫中所畫的珠子不是碧木丹珠,而是這黑珠,那這黑珠又是什麼呢?畫軸的最後圖案為什麼是那樣的?
沒有繼續深思,解毒才是當務之急。曲不凡盤腿行氣,開始借助碧木丹珠解毒。
江天落一掌穿透花姑的身子,力道使在了空出。
“咯咯,小哥哥是鬼奴家憐香惜玉麼,奴家可是鬼,肉體凡胎可是碰不到奴家身子的呢。”花姑輕笑說道,江天落並不言語。
“小哥哥,你使來使去就這麼幾招,小哥哥的除了腿腳利索點,難道不會別的啦嗎?要是那樣那就太沒勁了,奴家可不想再玩了。”花姑嬌語氣一變,厲聲說道。
“鬼術,煉獄鎖。”兩道綠色兩指粗的鎖鏈,交織著向江天落而來。江天落縱身跳到高處,又一道煉獄鎖飛來,江天落再躲,可是無論他躲向何處,都會有一條煉獄鎖堵住去路。無數煉獄鎖組成了天羅地網將江天落和花姑圍在了裏麵。
江天落背著雪冰凝有些一籌莫展,從極之淵出來後五年裏,江天落一直在奔波尋找凶手。雖然習得許多駁雜的功法武技,卻都是九州上隨處可見的不入流之技法。
所以江天落本身並沒有什麼厲害的功法武技,從頭到尾都是靠著踏水遊那奇快的身法,出其不意。若是說有,便是那龜殼上的幾個功法,但都太過高深不是江天落現在修為所能施展的。
此時被這煉獄鎖封閉了四麵八方,踏水遊也無從施展。
“天落哥哥,你的元氣是什麼屬性呢?”雖然和江天落在一起好些時日,但是江天落一直以來都未曾施展過任何顯著的屬性武技。雖然曾見江天落施展過明炎掌,但那卻是十分普通武技,任何人都能施展,並不能說明什麼。
“我的元氣沒有任何屬性。”護著雪冰凝,江天落說道。
“那就是說天落哥哥你百無禁忌嘍,那冰凝就教天落哥哥一門武技來對付這個鬼物。”雪冰凝緩緩開口到。
無屬性元氣煉氣士修煉雖然慢,但有一點比其他屬性元氣的煉氣士有優勢,那就是對功法和武技沒有特定要求,隻要有就可以學。而有屬性元氣的煉氣士就需要專門的功法武技,還要避免相衝功法武技。